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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舒兄如何?”
“我才是真正的碰運氣。”
劉雲話說的十分自然,心態在那呢,畢竟是科舉考試的老資歷。他又愛好交友,愛參加詩會,家裡還花錢供著在書院學習,正是交遊廣闊,很有江湖地位。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好兄弟的他,每年揚州的州試,是最有熱度的明星。在考後,人們關注他有沒有中舉。在考前,人們要跟他交際一番,汲取一些好氣運,有一定吉祥物的作用。
他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轉而說道,“子言兄久未露面,可知當今知州是誰?”
“何人?”王言十分貼心的捧哏。
劉雲果然高興,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樣子,我就大方的告訴你吧。
“乃是歐陽醉翁啊,年初方才就任。我揚州士子,莫不欣慕其風采,爭相求見。上月,歐陽醉翁遊經書院講學,至今思來,仍是歷歷在目啊。其中滋味,子言怕是感受不到。不過無甚大礙,你孝期已過,閉關三載,必是成竹在胸,近日與我交遊一番,定能再睹醉翁風采。”
歐陽醉翁,這四個字湊到一起,第一時間想起來的定是‘環滁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醉能同其樂,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謂誰?廬陵歐陽修也。’
這是學生時期,被古人跨越千年支配的恐怖記憶,環滁皆山也,呃……其西南……呃……諸峰……第一句就背不利索,一看就是又上網咖背課文了……
歐陽修這時候正屬於失意養傷的時候,因為范仲淹變法,也就是所謂的慶曆新政,遭到了保守派,或者是既得利益團體的強烈反對,而後引發了朋黨之爭,范仲淹等一票改革派被指為‘黨人’,歐陽修名作‘朋黨論’因此而生。
仁宗頂不住反撲的兇猛火力,驅逐范仲淹,改革的發起者、執行者被驅逐出京,這是變法失敗的標誌。由此,一堆改革派的大佬陸續吃了掛落,韓琦、富弼、杜衍、餘靖全部被逐出京,貶謫地方。
歐陽修跟他們是一掛的,先知滁州,再知揚州。而上一任揚州知州,是韓琦。
不得不說,揚州是一個好地方,一票的大佬都在這知過。另外今年才十一歲,還是一個小破孩子的蘇軾,也知過揚州。
王言笑道:“靜舒兄莫不是糊塗了?既說小弟定能中舉,又何必交遊以期得見醉翁?”
吉祥物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頭:“子言所言甚是,甚是啊。”
“靜舒兄不必憂慮,今歲秋考,定然有你劉靜舒。”
“借你吉言了。”
劉雲自己都不在意,完全是隨他去。試是必要考的,至於舉不舉……愛他媽舉不舉。這份心態,絕對是碾壓揚州士子的。
王言笑了笑,正要捧一捧吉祥物的好心態,就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大眼柳葉眉的姑娘,穿著一身錦繡華服,行步端莊,卻隱隱有小女子雀躍。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小丫頭,身邊一個老婆子,後邊是兩個保鏢的長隨小廝。
“靜舒兄可識得那是誰家娘子?”
順著王言的目光看過去,吉祥物搖了搖頭:“揚州城大,娘子居於深閨,定是許久才得此機會出來遊玩。我認得許多揚州士子,卻不識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娘子。子言莫不是看中了這小娘子?是了,子言也該成家了。莫急莫急,稍待三五日,為兄定能打問清楚。”
“還是小弟自己來吧。”
“如何來?”
在吉祥物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看見王言人模狗樣的正了正身,撫平了衣服上的些許褶皺,徑直向那小娘子過去。
吉祥物瞪大了眼,問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棟樑:“你家公子平日就是如此嗎?”
“我家公子在家服喪,深居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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