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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一場,是方遠途,哦不對,是井口浩二的一個手下,發現他與可疑的人接頭。又發現他把從監獄中逃出來的人的位置,透露了出去。你們知道的,我從來不讓手下的人得罪你們,還有國名黨和紅黨,也不讓他們與你們三方合作。因為我是他們的長官,如果得罪了哪一方,找後賬那也是直接找我,是先要我的命。
就好像如果這一次井口浩二不是你們的人,而是其他兩黨的人,被你們發現了身份,也破壞了你們的一些行動,你們肯定也不會放過我,或許不會弄死我,但總要讓我出血的。
我安安心心賺錢,舒舒服服享受,不可能容忍這種事。當時知道了這個訊息,我立刻派人抓了井口浩二的老婆孩子,想著到時候威脅他,接著借開會的理由,抓了井口浩二,想要審問清楚,執行家法。他在解釋的時候,說那個同他密會的人是綢緞莊的老闆,說當時他打電話是給家裡的太太。這樣的事,在我本就懷疑的基礎上,怎麼可能相信?所以我又派人去抓了這個綢緞莊的老闆。
井口浩二不死心,拿青幫的宿老威脅我,所以我又派人去抓了青幫通字輩的高雲昌。當然,我也承認,以前同為隊長的時候,井口浩二對我不尊重。我升了探長,做了他的長官,他對我的命令也是陽奉陰違。我本意就是找機會收拾他,換上我自己的人當探長。這種事,你們二位都是做長官的,我想你們也不陌生,更能理解。
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是你們日本人。你們清楚我貪生怕死,如果就我一個人知道,那我絕對不會說什麼,大機率是設計著,弄出一件事來,讓他死於意外。如果只有兩三個人知道,那我一定會直接跟你們攤牌,讓你們自己合理安排井口浩二消失。但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這個心腹的司機,手下其他的兩個隊長,負責審訊的,負責門外值守的,七八人之多,這個風險我不能冒。
我終究是法國巡捕房探長,是吃法國人的飯,我今天的地位、身家,還有二位即便如此憤怒,也對我保持著客氣,不正是因為這些麼?所以這個時候,我不能,更不敢欺瞞法國人,只能把井口浩二的事報上去。
事情就是這樣,我一點兒沒有隱瞞,就連我自己那點兒小心思都跟二位說了,到底怎麼個章程,你們二位給個話吧。不過話我說在前面,雖然近些年的富貴日子讓王某人沒了膽量,變的貪生怕死。可知道必死無疑的時候,那就敢拼命了。我想,你們很清楚,王某人是怎麼走到今天的。可能我無法給你們的大日本帝國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我還是能做個蒼蠅,嗡嗡嗡的噁心一陣子。”
兩個小日本面帶微笑,緊緊的盯著王言,聽王言邊吃邊喝的講了半天,說到最後,更是直接掏出手槍,咔的上了膛,拍在桌子上,眼中殺機隱現。好像隨時就要暴起殺人,先弄死他們倆。
該表示態度,那就一定要表示態度。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就好像一個玩笑。因為他不武士道,自然會有人讓他武士道。這世間,少有真的狂人。縱有真的狂人,大多也是沒腦子的傻子。
大村彰弘搖頭一笑,渾然沒把王言的殺意放在眼中,儘管那確實有些恐怖,讓他毫不懷疑,王言真的敢弄死他,真的敢與他們日本人為敵。當然,王言的話很明白,不威脅他的生死,那就不會有所謂的困獸猶鬥。
“王探長,不要那麼緊張。我們對於帝國的朋友,向來是信任的。您的為人我也有所耳聞,知道您不會主動與我們為敵。正如您所說的,從我們得到的訊息也可以證明,確實是無意之中發生的,您的行為我們完全理解。王探長,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給我們透露一下,那個綢緞莊的老闆,劉明傑都交代了什麼?”
王言將魚刺吐到盤子裡,抬頭看著大村彰弘:“法國駐軍已經把人帶走了,你們的人應該也都看到了吧?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什麼都招了,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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