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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破舊狹隘的小屋內。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前面是一張黃色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顯得笨重的老式大頭顯示器。它的塑膠殼子本來是白色的。由於經歷年久了,塑膠殼子已發黃了。它的上面佈滿了泥垢和灰塵。
挨著顯示器的黑色鍵盤也是十分骯髒的。它的縫隙和溝壑裡積滿了灰塵和頭皮,還卡著幾根頭髮,上面一些按鍵上的字母已磨得褪色,分辨不出來哪個是哪個了。
我心灰意冷,抓起桌子上一隻油膩膩的大塑膠瓶子,喝了一口裡面的涼白開水。頭癢,伸手使勁撓頭,發出嗤嗤啦啦的摩擦聲,大量的頭皮屑像雪花一樣飄落下來,掉在桌子上,蒙到鍵盤上。
我有嚴重的頭癬,越撓越癢。撓得手指頭上油乎乎的。令我更加心煩意亂。乾脆拿來一把木梳,狠狠地在頭上不停地梳著。堅硬尖利的梳齒颳得頭皮上有一陣說不出的舒服,頭皮屑掉下來的更多。彷彿頭皮是一塊地,木梳是犁子。我梳頭就等於是在犁地,將頭皮一層層的犁下來了。
也可以這樣形容:從我頭上刮頭皮,就像刮魚鱗。
很厚的頭癬,今天刮掉厚厚一層,明天還會再長出來新的厚厚一層。永遠刮不盡似的。癬菌,比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小草的生命力還要頑強得多。至少頑強一百倍。
幸虧我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就是攢頭皮。覺得這頭癬不算是折磨我。反而給我增添了那麼一份樂趣。我喜歡用梳子狠狠梳頭,享受撓癢的那種快感。我喜歡看頭皮屑像雪花一樣紛紛灑灑的從頭上掉落,在肩膀或桌子上積攢厚厚一層。然後用尺子將頭皮掃成一堆,裝進一個透明的大可樂瓶子裡。
這幾年下來。我已經攢了好幾大瓶子頭皮。每每拎出來它們欣賞,就令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人活到三十歲了。還數這頭皮攢得最多。
我渴望有一天,突然有人出錢收購頭皮,說是一種名貴的藥材。炒作頭皮。將頭皮炒得很貴。賣到八十塊錢一克。那我豈不是發大財了。我也很多次在網上搜尋,看看有沒有關於“收購頭皮”的訊息。
沒有人收購頭皮!
作為“頭皮大戶”的我,一天天的,對這生活感到越來越失望。
其實,我是一名作家。
可我走出去,有人問我是幹什麼的。我很不願意說自己是一名作家。因為總覺得說出來丟人。我寧願說自己是一名做鋁合金窗戶的工人。有幾次,別人問我是幹什麼的,我心血來潮,告訴他們其實我是一名作家。
他們問我有筆名沒。我說有,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他們說你說吧,這有啥不好意思的,沒事兒,作家是一名高尚的職業,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得有很深厚的文化才能做成一名作家。我說我的筆名就是:不要迷戀哥啊哥屙血!
如果不是我還有一個女朋友。我真的覺得自己這樣活下去太沒意思,還不如自殺算了。
不是都說作家容易患上抑鬱症嗎!其實我也有抑鬱症,不算太嚴重。至少不會扒窗戶跳下去樓。頂多也就是,在寫不出東西時候急得咬牙切齒的吱吱叫喚,用拳頭狠狠捶桌子。有時候,還會神經質的流淚。
沒辦法,像我這樣的人,就是有一個女朋友。要不就說,女孩的眼睛很多都是瞎的。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在一間簡陋、破舊、狹隘的出租屋內,我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赤.裸的身上只穿一條發臭的三角褲頭,一邊抽菸一邊使木梳用力梳著頭。頭皮屑如雪花落。我的狀態作得沉思。
不知誰說過,愛思考的人是高尚的。
尤其作為一名作家,更少不得要思考。我覺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個馬桶。現在馬桶堵塞了。
嘎吱一聲。掉漆的防盜門被開啟了。
一個長相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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