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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問起了這個問題，潘正香面露囧色，吱吱唔唔了半晌，然後吞吐地回道：“算是……談過吧？”
“哦。”王木生應了一聲，趁機淡笑道，“怪不得我06年那會兒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那麼的冷漠？”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著，潘正香不曉得咋個解釋是好，於是她便是言道：“我和他已經……分了。”
“哦。”王木生又是應了一聲，然後淡淡地一笑，也就沒有再問啥了。
見得王木生這樣，潘正香更是倍感囧囧的，過了一會兒，她扭頭瞧著王木生，便是問了句：“自從你出了旮旯村之後，你也應該跟別的女孩好過吧？”
“是的。”王木生坦然地點頭道，“而且還不止一個。這麼跟你說吧，我睡過很多個城裡的女孩。”
“既然這樣，那你還在乎我的那些事做啥嘛？”
“我沒有在乎呀。”王木生回道。
“那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我不是因為這個不高興的。”
“那你是……”
“嘿。”王木生淡淡地一笑，回道，“我不曉得為啥？之前我不是說了麼，你我都變了。”
“你的意思是……”潘正香打量著王木生，“你我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你覺得還有可能嗎？”王木生則是反問了她一句。
“呵……”潘正香忙是一笑，回道，“咋就不可以了呀？你不還是那個死蠻牛麼？我不還是那個正香妹妹麼？”
“不，你已經不是那個正香妹妹了。我也不是那頭蠻牛了。”
“咋就不是了呀？”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你的思想遠比以前的那個正香妹妹複雜得多了麼？”
“這個……”潘正香愣了愣眼神，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木生，然後問了句，“我現在……很複雜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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