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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茶,“外公跟我提起過,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拍賣會上。”
“是啊,”甘州接下茶杯喝了一口,嘆息,“從前有幸和修寧先生說起過這件青銅禮器,修寧先生也曾評價,此乃國之至寶,卻飄零海外,不得歸家。”
他看著香爐裊裊上升的青煙,語氣微沉,“這件禮器對我們意義重大,卻在一百多年前,被古董販子倒賣,流落到了海外,之後在多人手中輾轉。這次上拍,可能會是這件禮器前後五十年唯一的一次上拍,如果不能拍下,又會錯過。”
餘年握了握手指,“那您這次有把握嗎?”
“有八成的把握,這次我們多方籌集了一筆鉅款,應該能順利買下。”甘州注視著餘年的眼睛,“所以這一次我們這邊,沒有餘款能再參與《醉馬遊春圖》的競拍了。”
餘年懂了甘州的意思,“您是說,會是有人搶嗎?”
“對,一個法國的收藏家,之前就放出訊息,對《醉馬遊春圖》勢在必得。當然,我們不確定這訊息是真是假,但你還是要心裡先有個底。”
“好,”餘年重重點頭,“您放心,我會盡全力。”
甘州拍拍餘年的肩膀,沒有說話。
回到自己的包廂,餘年想了想,還是先給鬱青發了條訊息,“拍賣可能不會太順利,要是價格太高,姐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鬱青回得很快,“你隨意發揮,錢不夠了跟我說。”
餘年做了個深呼吸,回道,“好,謝謝姐。”
和甘州說的一樣,《醉馬遊春圖》並不順利。拍賣會過半後才上拍,起價就是八百一十萬,之後不過兩輪競價,就上了千萬的坎。
四輪競價後,只剩了餘年和那個法國的收藏家。
餘年喝了口清茶,舌尖是微微的清苦澀意。他眉目淡定,在對方出價後,再次舉牌,沒加一百萬,而是直接加價三百萬。
這一次,槌響兩次後,對方才再次出價,加了兩百萬。
餘年腦子裡飄過一大堆數字,心道,這次過了,應該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吃不起肉了。
但手上還是毫不猶豫地舉了牌,又加了三百萬。
終於,槌響三聲,競價結束。他贏了。
餘年坐在椅子上,輕輕吁了口氣。
雲雷夔紋青銅禮器最後一個上的拍,作為壓軸,起價便是八千萬。經過漫長的多方競價,才終於以1.4億的價格拍下。發現最後是由甘州拍下,餘年心裡的大石也跟著落了地。
結束後,餘年又到了甘州的包廂,甘州沒掩飾,抖著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茶,眼眶微紅,是抑制不住的激動,“買回來了!”
餘年微笑,“嗯,買回來了。”
兩人年齡相差近三十歲,卻在這一刻,相視而笑。
回程的路上,餘年跟鬱青通電話。鬱青聽他語氣輕鬆,笑著打趣道,“欠了這麼大一筆錢,還笑這麼開心?”
“嗯,心情特別好。”餘年看著窗外的夜雨,攏了攏厚外套,語氣輕鬆,“我回去收拾收拾,託榮叔叔把能賣的賣幾件,再努力接工作,早些把欠你的錢還上。”
“行,但你也別太累,對你姐來說,這筆錢,也就是少買兩輛跑車的事情,不急。”
“嗯,我知道的,姐你別擔心。”餘年心裡清楚,情感不該拿金錢來消耗,而且鬱青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好,那你回程路上注意安全啊,不說了,該我拍了。”
第二天,餘年去公司跟孟遠說事情處理完了,孟遠沒有多問,見他臉色不太好,關心道,“沒睡好?要不要在沙發眯會兒?”
“不用。”餘年揉揉眼睛,“我精神還不錯,不怎麼瞌睡。”
他昨晚把《醉馬遊春圖》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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