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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趕過來,讓好好休息,前臺還在準備。寒暄幾句後,又急急匆匆地走了。

休息室的門關上,古益延拄著柺杖,問餘年,“我看新聞說,你從意國把昌方尊買回來了?”

餘年點點頭,“嗯,收藏昌方尊的是意國的蒙蒂家族,家族正內鬥。我剛帶著昌方尊離開,那邊就發生了爆炸和交火,據說人沒傷亡,但上拍的東西都有大小的損失,當時只覺得幸好。”

單是聽這麼兩句,就知道其中必然有不少驚險。古益延沉吟,“辛苦辛苦,老一輩的人曾說,古物有靈性,皆會趨利避害,或者救主人於危難,說不定真是這樣的。”

餘年笑道,“古物是否有靈性不得而知,但它們都不能動,所以說到底,還是需要人保護著。”

“你說的也有道理,”古益延看向甘州,“博物館做的,就是這件事情啊。”

甘州道,“說起來,昌方尊上拍的事,我們都沒有得到訊息,幸好年年你買回來了,不然就又錯過了。”

古益延頷首,“當年昌方尊被盜運出國,修寧先生氣得茶飯不思,捶胸嘆息了許久。”

餘年笑道:“要是外公知道我把東西帶回來了,八成能高興地把我抱起來轉圈!”

這時,工作人員敲開門,提醒說前臺已經佈置妥當。跟隨工作人員的引導,三人坐在了鑑定師的席位上。

不管是對古益延,還是餘年和甘州來說,古董文物的真偽鑑定、背後的故事淵源,都是信手拈來,錄製非常輕鬆。

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將一個筆洗放上鑑定臺,露出底部的印記時,古益延端詳兩秒,笑道,“餘年老師,你來評這件寶貝。”

餘年恭謹地點點頭,面向舞臺調整了話筒,開口道,“筆洗是古代文房清玩中不可缺少的一件,盛水洗筆,日常使用頻率很高,以瓷質多見,如傳世不足十件的汝窯天青釉筆洗,就極為珍貴。瓷質傳世量最多,您這一件,是玉質。”

老人點頭,“是的。”

餘年繼續道,“您這一件,是秋蟬桐葉玉筆洗,生動活潑,玲瓏有加,器身雕琢成一片被折枝託著的內卷桐葉,葉脈清晰,秋蟬棲息於葉面上,栩栩如生。”

老人握著話筒,“小老師眼力好,說得非常對。這筆洗,從先祖起,就一代代作為傳家寶傳了下來。不過,我想考考您。”

主持人是國家臺的名嘴,連忙笑道,“我們的小老師要做好準備了,考題來了!”

老人問道:“您可知道這筆洗的來歷?”

餘年笑道,“老爺子,您這考不到我。”他眉目神飛,字句清楚,“這筆洗的頂部有一個印,是‘浮光齋’三個字。以‘浮光’這個名字為書齋名的,只有史上的太子太傅餘懷南。餘懷南落自己名字時,習慣將‘南’字的彎勾處,封一半的口。您仔細看您的筆洗,那個南字肯定是這樣的。”

大螢幕上出現了底印的高畫質大圖,果然如餘年所說,南字底部,封了一半的口。

餘年繼續道,“餘懷南一生只用過三個筆洗,您手裡這個,是第二個,出自當時的玉雕大師夏叔。他自用十一年後,將這個筆洗送給了一個名叫恭季陽的人,叮囑說,望季陽如筆洗淨墨一般,蕩盡天下汙濁。這個人後來官至大理寺少卿,史書上也能翻出這個姓名。”

老人臉上是掩不住的驚訝,連聲道,“您說的全對!甚至比我知道的還要詳細!祖上確實姓恭名季陽!筆洗傳家,我父親小時候,聽我爺爺講這個故事。我小時候,我父親也跟我說過這個故事。”他看向主持人,“我算是心服口服了,小老師果然厲害!”

錄製結束後,甘州笑道,“年年這算不算是作弊?”

餘年不太好意思,“小時候背過家史,裡面有這件事的記載,當時就非常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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