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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讓你不惜用這些陰險狠毒的手段對付我。有什麼衝著我來,別牽扯到我的家人。”
這條微博一經發出,好幾個營銷號、論壇聯動,紛紛稱趙書亞發的微博中,用陰險狠毒手段針對他的人,指的就是餘年。一時間,到處都是相關話題的討論。
趙書亞結束通話電話,臉色很不好看。他將手機“啪”的一聲扔在桌面上,毫不客氣地指責趙春明,“你不是說,那個學生老老實實,天天就只會畫畫,除了畫畫什麼都不知道,完全被你控制了,不會鬧出事兒的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趙春明全沒了在鏡頭前的儒雅,眉心鎖得死緊,煩躁道,“我怎麼知道會出這檔子事兒?人安安生生地在畫室幫我畫下次開畫展需要的新作呢,誰知道,轉個背的功夫,就給我鬧到網上去了!”
他又換了語氣,“兒子,你比爸要懂,這事兒就指望著你了啊!”
“事情鬧得很大,但也不是難事兒,這個人雖然曾經是你的學生,但早就從美院畢業,不在學籍。家裡父母都是農民,什麼都不懂,就是翻了天,也沒多大威脅。”
趙書亞知道自己和趙春明之間,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他緩了語氣,講自己的佈局,“我現在已經把鍋都推給了餘年,再適當運作運作,說不定,最後什麼髒水都潑不到我們身上。”
眼睛一亮,趙春明又放不下心,“真的?可我看了你發的東西,就那麼簡單兩句,就行了?”
“當然就行了。話最忌說得全、說得完整。說完整了,反倒少了聯想的空間。我這麼說話,多得是人會幫我解讀。
我不敢指名道姓,說明我忌憚那個人的勢力。我讓什麼事都衝著我來,說明我有擔當,保護家人。而背後那個人呢?狠毒,陰險,藏頭露尾。”
趙春明想透過來,手掌一拍,“不愧是我趙春明的兒子!這招真的漂亮!這下,那個餘年是被打落牙齒混著血吞,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趙書亞輕鬆地聳聳肩,“對啊,要的就是這效果。他給我五分的恥辱,一次次擋我星途,註定要被我記一輩子!”
不過事情沒有同他們預想的那樣發展。
晚上十點,橙子娛樂的官博釋出了一段影片,影片裡,是記者聶明新在採訪一個穿著舊衣服,身形瘦削、眼神黯淡,名叫夏瑜的年輕男孩兒。
對方詳細地將一樁樁一件件,關於趙春明霸佔他的作品、署上自己姓名的事情,全都敘述了出來。他全程沒哭,反倒是聶明新紅了眼眶。
在聶明新問及,是否有證據時,夏瑜拿出了一個u盤,“這是我儲存的錄影,雖然我在用盡千方百計買好裝置、悄悄錄下這些影像時,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有把這些錄影公諸於世的一天。”
錄影內容很單一,一開始只是夏瑜在陰暗逼仄的畫室裡,日夜不停地畫畫,從他專注的神色,能看出來他對畫畫的熱愛。
很快,趙春明出現在了鏡頭中,神色猙獰地對夏瑜大罵,隨後拿走了夏瑜完成了的畫作。
同樣的情景,上演了四次,觸目驚心。
而很快就有人找出,被趙春明拿走的那四幅畫,一個轉眼,就成了趙春明嘔心瀝血的新作。
一時間,眾人譁然。
而趙春明的履歷、名望和人設,也在一瞬間盡數崩塌!
一直守在電腦前的孟遠緊盯著資料,分神問施柔,“夏瑜怎麼樣了?”
施柔順手遞了一杯咖啡給孟遠,回答,“我陪著接受完明新姐的採訪,他精神狀態還不錯。後來謝總的人過來把夏瑜接走了,說是會在事情結束前,保住夏瑜的人身安全,還找了心理醫生。夏瑜也說,會努力配合治療,他想活著,想畫畫,想給辛苦了一輩子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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