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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發現人的意識是可以被儲存下來的，它們會以一種永遠不會衰老的資料形式存在，而且不會受到時空、世界更迭的影響，不管是將它們放在三維世界還是四維世界，都可以留存，只有有能承載它們的系統，它們就能一次又一次被啟用。”

林尋還是不太理解所謂資料的意思：“我所理解的資料是死的，可人是活的。”

這就像是她玩遊戲，資料是一段又一段的程式，玩家觸發了a劇情，就會開始b劇情，如果不觸發a就不會有b。但人生是不一樣的，a和b未必有必然聯絡，即便沒有a也可能會有b，而且人生中還有多種組合，並不是早已固定好的由a到b。

秦柊解釋道：“因為咱們現在對資料的理解還受到這個世界的侷限。人的眼界跳不出現有世界的格局，到了高維世界，那裡的人會看到更高格局的東西，他們口中的資料自然和咱們的理解不同。也許到了那裡，資料就可以變成活的，資料也會有自己的獨立思考方式，可以不需要身體就作為一段程式，存活在任何一個虛擬世界裡。它們可以自由創造出多種資料人生，也可以反向衝破虛擬世界，來控制世界。”

這樣的解釋有點像是電影裡所說的ai反向統治世界的未來，據說剛製造出來的ai只有幾歲小朋友的智商。但它擁有著人類望塵莫及的學習能力和學習速度，因此只要給它幾個月時間，它就會達到一個成年人的學習成果，並且錯誤率為零。再給它幾年時間，它就可以將現有的所有知識都榮拿到“大腦”中，無所不能，並且掌握最新型的科技，不僅可以承擔一群人的工作量，還能反覆克隆一個又一個自己。

林尋問：“所以你所說的資料，是人工智慧的一種？”

秦柊想了想，搖頭解釋道：“不能完全算是，人工只能是完全虛擬出來的，它沒有過去也沒有出生背景和生活環境，更沒有父母，沒有親朋。但我說的資料，是完全託生於一個真實的人類，你看……”

秦柊很快將林尋帶去實驗室，這還是林尋反覆折騰多次以後，第一回冷靜下來，將營救秦柊這件事暫時放到一邊，轉而專心聆聽著他的講解——她非常想知道到底這段資料有多麼寶貴，竟然能讓他不顧一切地去守護。

秦柊很快就在機器面前操作起來，並演示給林尋看。

林尋起初看得一知半解，直到她看到秦柊“孵化”出的兩段結晶：小秦柊和小林尋。

秦柊興奮地告訴林尋：“這是秦柊一號，這是林尋一號，我已經將你我的所有經歷、記憶都錄入進去了，將來等你我老了、死了，它們還會維持在最年輕的狀態，會記錄著你我完整的一生。對了，我最近發現它們已經獨立的思考能力了，雖然還不是很聰明……”

到了這一步，林尋終於知道秦柊指的是什麼：“你的意思是，就算這個世界毀滅，就算去下一個世界，它們依然可以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