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嗆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0章 磨盤橋頭的巧遇,官場爭雄之道,魚嗆水,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方舒將車子停在北橋頭,下車步行到橋上。
他經過這裡也算是好多次了,但都是匆匆而過。
唯二的兩次在橋上停留,一次是跟仇大標一起,被一群聚集在這裡的人阻擋。
仇大標前往勸說,他跨在小電驢上,也沒下車,注意力全都在了那些人身上了。
還有一次就是跟石磊來過。
至於那個夜裡,他隔著南橋頭還有一段距離,沒能靠近。
方舒有點奇怪,跟石磊那次過來,他竟然沒注意到這座橋的特別。
也許是心情的截然不同吧。
此時,走上橋,沉重的歷史感令人肅然,就如走近一棵參天古樹,總讓人產生一種對於生命的崇敬。
這是一座木橋,方舒走過的地方不少,特別是作為特種兵,國內外任務出過不知幾何,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一座木橋。
隨著科技發展,哪裡還有木橋存在的空間。
得益於白溝及周邊地區的貧困,這座橋竟然完好無損地儲存了下來,而且,還在掙扎著履行著自己的使命。
如一個垂暮的老人,還在為自己的子女,默默掙扎著忙碌,絲毫不顧及自己。
方舒注意到,這座橋的用料並非上下一體,從橋上往下望,橋下立柱用料都是松木,方舒對於松木還是比較熟悉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而橋身及其上的欄杆,用的不知是一種什麼木料,方舒辨認不出,但可以肯定不是松木。
方舒想起了在福建瞻仰過的那座200多年的木樓,那是建在沼澤之上的一座木樓,地基就是一根根緊密的松木,打入沼澤的地下,經歷數百年的風雨,竟然風雨不動,固若金湯。
他有一個戰友就是那地方的人,也是那次他們的嚮導。
戰友說,當地有一句話,叫水泡萬年松,說是松木伐下,也不用暴曬,就那麼新鮮地打入水下作為基樁,可以萬年不腐。
萬年可能有點誇張,但這座木樓是能夠證明,數百年是真的可以不腐的。
當地還有一句話,叫幹千年,溼千年,乾乾溼溼兩三年,說的是松木徹底風乾,可儲存千年不腐;放在水中浸泡著,同樣可以千年不腐。但如果一會幹一會又溼,那就不行,非常不耐儲存,沒幾年也就腐朽了。
看來水泡萬年松這個經驗,並非福建那邊的專利,白溝這裡的先輩們,也一樣懂得。
但橋上是什麼木料呢?不是幹也可千年嗎,完全也可以用風乾的松木啊。
方舒摸著橋欄杆的木橋,仔細分辨著,再次確認,這確實不是松木。
得向當地人請教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樹的木料。
這時候方舒注意到了橋欄杆,上面雕刻著好多飾紋,有的是古文字的變形,有的是神像,還有的是五穀,最多的則是磨盤神。
方舒在南橋頭見過那木雕塑像,這橋欄杆上的像,跟那個是一模一樣的。
方舒一邊觀賞著這些雕刻,一邊緩慢地向南走著。
這樣觀賞下來,方舒不由得讚歎不已,這哪是什麼橋啊,簡直就是一件巨大的藝術品。
建這座橋時,也不知有多少匠人參與其中,雕刻了多少時間。
方舒再一次向橋下俯身,看向那些支撐橋身的立柱。
在那些立柱上,也看到了跟橋欄杆上同樣雕刻著雕飾。
他真的特別讚賞,古代人對於美的追求,不是如現代人的浮皮潦草。
要說大匠時代,還得是古代。
不對,方舒忽然想到自己思維出了問題。
這條磨盤河的歷史他是清楚的,因為自己的家鄉也在沿河一線。
他從小就聽村裡的老人說,這條河是新中國成立後開建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