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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為什麼曹恆江要找你麻煩?”紀硯塵收回思緒,忽然問了個很犀利的問題。
賀成江一下子就沉默了,眼神有些心虛,飄飄乎乎的,就是不去看紀硯塵的眼睛。
紀硯塵明白了,這肯定是眼前這傢伙自己惹出來的麻煩。
他畫風一轉,瞬間失去興趣:“看來這和嚴魏盛的死沒有關係,你自己注意點分寸就行了。”
說罷,他便轉身要出去把風行叫進來,他還有事要吩咐呢。
誰知,他剛轉身,身後人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兩步上前伸手摟住了他。
紀硯塵一頓,有了此前的經驗,他對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已經不以為意了,掙動了兩下:“放開。”
“要是把我換成鍾跡白,你還會是這個態度嗎?”賀成江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距離耳朵很近,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上,有一種野火燎原的灼燙感。
紀硯塵偏開頭,終於後知後覺地從賀成江這句話裡聽出了那麼點味道來,不由得氣笑了:“賀成江你是不是瘋了?”
他是怎麼能說出這種鬼話的?
“回答我。”賀成江緊了緊雙臂,生出一種把紀硯塵永遠禁錮在懷裡的隱秘念頭,聲音微啞。
紀硯塵翻了個白眼:“鍾跡白說不出那種登徒子才會說的鬼話。”
雖說參軍的將士大多都糙得很,軍中沒那麼多規矩,營地裡大有滿口汙言穢語計程車兵,但紀硯塵從沒想過鍾跡白會變成那樣。
從他認識鍾跡白的那天起,禮教規矩就彷彿是這位鍾家大公子的代名詞。
就連他母后也說過,如果不是鍾家只有鍾跡白一個嫡系子嗣,偌大的東境軍還需要他的支撐,他這個人其實更適合進入國子監唸書。
而事實證明,是金子總會發光。
鍾跡白年少成名。十五歲便敢帶著三條小船二十名士兵奇襲海上倭寇,甚至全身而退。隨後一手建立了東境海軍,為梁夏在海戰方面爭取到了勝利的希望。
十七歲,他憑藉自己出色的能力成為倭寇心中的噩夢,獲得了“平海怒濤鍾跡白”的稱號,成為了梁夏名震四方的三將才之一。
紀硯塵實在想不出這樣一個人會像賀成江那樣浪蕩隨性。
至少鍾跡白絕對說不出讓他當男寵這種話。
賀成江沒有被紀硯塵安撫到,反而覺得更不爽了,埋首在紀硯塵的頸肩,悶聲冷哼:“你可真瞭解他。”
“賀成江,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紀硯塵不得不再次鄭重道。
頸間忽然一痛,紀硯塵吸了口氣,臉色冷了下來:“賀成江!”
賀成江鬆口,輕輕吻了吻自己剛才咬的地方,聽不出語氣地低笑一聲:“沒關係,至少你現在還是我男寵呢。”
紀硯塵皺眉,用胳膊肘頂開賀成江,根本不想理會這發瘋的傢伙。
他沒看賀成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衣料摩擦在頸間有些細微的疼,讓他動作頓了頓,最終還是面不改色地用力遮住的頸間面板,也將那彷彿標記一樣的痕跡藏了起來。
等結束他才回頭看向賀成江:“下次再咬,就把你牙敲碎。不信你試試。”
賀成江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剛才那一嘴像是疏解了他這兩天的不爽,讓他心情終於上浮了一些,臉上也帶了些笑:“阿硯,想不想看好戲?”
紀硯塵一愣:“什麼好戲?”
“有人想搞我,我當然要搞回去,不然誰都以為我好欺負呢。”賀成江咧嘴一笑,眼中反射著微光,像是暗夜裡盯住獵物的狼。
紀硯塵來了興趣:“你準備怎麼做?”
“呵…等著瞧吧,第一場好戲明天就開場。”賀成江神秘一笑,拉過紀硯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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