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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母后!”

竇強女和竇採兒震驚地轉過頭,就看見一襲紅衣的季峨山猛地掀開珠簾,滿臉慍怒地從內室走了出來: “母后,難道在你心裡,我和阿弟加在一起,也抵不過那個野種嗎?”

對,野種。

從今天開始,那個季峨山未曾謀面的,她也曾短暫崇拜的阿兄,在季峨山口中就成了野種。

這句“野種”無疑刺痛了竇強女的心房,她幾乎是立刻便呵斥季峨山: “峨山!你在說什麼!他是你的阿兄!”

“他不是!”季峨山帶著幾分倔強, “我季峨山只有一個兄弟,那便是當今天子!涼州的那個野種,不是我的阿兄!”

從那以後,不甘示弱的季峨山就披甲上了戰場,她平定了越人叛亂,又平定了交州不臣。當長江以南都被這個倔強的姑娘帶著兵馬揍了一遍之後,季峨山將目光放在了北方。

她帶著十萬江東子弟——實際上能打仗的只有三萬,剩下的都是民夫——橫渡長江,冒著冰冷的,還摻著鮮血的箭矢,第一個登上瓜洲渡,遍覽江北的風采。

建國於淮泗地區的楚國如臨大敵,二十萬楚軍橫在季峨山的面前。

但那時的季峨山目光卻透過了眼前的黑甲,看到了遙遠西方的烽煙。

眼前淮水上的敵人才不是她真正的敵人,她真正要打敗的,是涼州的雍王世子游溯。後來,世子游溯變成了雍王溯,但季峨山的戰意卻從未減少。

滅楚,攻齊都只是在為她進攻涼州掃清障礙,竇太主從來都記得她真正的敵人是誰。

但是實話是真難聽啊,季峨山一點都不想從渡河的嘴裡聽到這些扎心的事實。她整個人都如同遇到了天敵的刺蝟,渾身上下的刺都立了起來。

她再一次對渡河說: “你再提起雍溯,孤就把你大卸八塊。”

然而渡河卻說: “太主,你將雍王溯當成敵人,可知在雍王溯的眼裡,從來就沒有你的存在?”

渡河是真的知道怎麼殺人誅心,聽了渡河的話,季峨山只覺得整個人都氣的發抖。她咬著牙說: “渡河!”

見季峨山真的是離被自己氣死只差一步了,渡河終於收起了滿臉的嘲笑。他舉起雙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態: “不說了。”

渡河的告饒讓季峨山收起滿身的殺意,她冷冰冰地看了渡河一眼,最終拂袖而去。

季峨山走後,孟良走了過來,為渡河擦拭脖頸上的傷口。見渡河的衣襟都被鮮血染透了,孟良忍不住說: “老大,你惹她幹嘛?”

誰不知道,一提起雍王溯,竇太主季峨山就會變成一個瘋子,見誰咬誰。

渡河收斂了笑,忽然問: “孟良,你說在竇太主眼裡,我們是什麼?”

孟良沒有說話。

渡河笑: “你不敢說,因為你心裡清楚,她就把我們當條狗,當條被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狗不聽話,那就是背主,只配被煮了吃肉。”

“可是孟良,憑什麼?”渡河像是在問孟良,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從淤泥裡爬出來,就是為了給這些人當狗的嗎?”

更何況,還是給這樣一個人當狗。

渡河眸色漸涼: “那是一整個司州的人啊,她有沒有想過,一旦時疫沒有得到控制,現在整個司州都成了一片死地了?司州三百萬人口在她心裡,是不是就是三百萬條狗?”

孟良沉默半天,終於抓住了重點: “所以老大,你是在為那什麼白先生報仇嗎?”

渡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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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戎俴收

當溶溶春水破冰而出的時候,隔離區也開始變得遍地綠意。茵茵綠草生根發芽,一隻兔子在草地上蹦來蹦去,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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