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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脫了鞋,只穿著足衣進入。雍國這個不大的小朝廷內,進入到核心的官員也就二十來個,他們分別跪坐於明興殿兩側,桑丘一眼看過去,大多數都是身穿鎧甲的武將,文臣小貓兩三隻。
桑丘允悲。
更允悲的是,他一個披甲上陣的平林將軍,這個時候也要脫了鎧甲做小貓中的一隻。
桑丘正想要坐到崇雲考的下首——那裡平時都是他的位置,結果這一次,他竟然被崇雲考喝止。
崇雲考指了指更下方的位置:“那個是你的。”
桑丘:“……”
桑丘默默坐到隔一個的位置,將自己的位置空給了那位傳聞中的白先生。
見遊溯和白先生都還沒來,桑丘低聲問:“國相,下次開朝會,末將能不能披甲啊。”
披甲就意味著純武將,意味著桑丘再也不用管這堆讓他頭髮都掉光了的破事。
然而這句話中異想天開的味道實在是太濃,讓崇雲考想裝作沒聽明白糊弄他兩句都不行。崇雲考淡淡地說:“年輕人就應該多幹點活,別每天都只想著玩。”
桑丘:“……”
就在這時,遊溯從門口走了進來。桑丘抬頭看去,便看到遊溯的身後跟著一位身穿素色麻衣的青年。
他看起來年歲不大,桑丘估摸著這位白先生的年紀可能還沒有他大,因為白先生只是拿一條白色髮帶束髮,沒有戴冠,大機率是因為還沒有到二十歲。
年紀不大的白先生看起來也十分瘦弱,十月的天也還沒有冷到哪裡去,他已然披了一件白狐裘,襯得身體越發瘦弱。在白狐裘的對比下,臉色竟顯得更加蒼白。
壞了,這是個不能幹活的啊。
桑丘頭禿。
遊溯跪坐在主位上,白先生則站在明興殿的最中央,衝著周圍的百官……二十幾個人行禮問好:“在下白未曦,隴西人士。”
“隴西人?”一個披甲的中年將軍先問,“聽說白先生是關中人,怎麼倒成了隴西人士?”
白未曦事先做過功課,知道這位中年將軍名喚“韋杭之”,是雍國打西羌時的戰功赫赫的將軍,因其成名戰戰場在涼州和西羌的交界處的一條河流附近,故加封為“河廣將軍”。
白未曦拿出了那份忽悠崇雲考的說辭:“先祖秦國武安君公孫諱起之後,在武安君薨後逃往隴西大山,故白某是隴西人士。”
公孫起的名字在不喜歡打仗的崇雲考眼中和趙甲魏乙王二麻子沒什麼區別,但在尚武的涼州將軍們耳中,這個名字比堯舜禹湯來的還要如雷貫耳。
韋杭之看向白未曦的目光瞬間就不一樣了:“原來是武安君公孫起之後,果然是少年英才。白先生會打仗嗎?接下來想打哪兒?巴蜀還是山西?還是咱們直接進攻中原?”
白未曦:“……”
雍國的發源地在涼州,地理位置大約在隴右與河套一帶。隴右的東方是關中,現在也已經成了雍國的土地。關中的南方就是荊楚,現在荊州長江以北的土地也已經成了雍國的土地。
現在雍國若想擴張地盤,大致有三個方向:
西南方進攻巴蜀,得天下糧倉;
北方進攻山西,拿到黃河、呂梁山與太行山阻隔的平原;
向東進攻中原,拿下中原腹地,逐鹿中原。
很顯然,雍國的幾位將軍已經為下一步打哪爭吵好久了。
之前他們一直沒能拿出一致同意的方案,除了各位將軍在征戰方向上各有傾向之外,還因為雍國的核心集團中存在著一股“休戰派”。
這股勢力以崇雲考為首,主張現在的雍國需要休養生息,不適合再度攻伐。甚至崇雲考還主張將荊北還給朝廷,避免朝廷派大軍進攻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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