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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都找不出來,又何談讓司州成為雍王的後盾?
現在雍王又想從豪右口袋裡掏錢賑災來損有餘而補不足,又不想因此讓司州豪右產生什麼想法,那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讓杜望這個同為司州豪右的本地人去得罪其他的司州豪右。
這樣一來,雍王集團和司州豪右見面還能三分笑,被他選中的人也會因為成功在雍王集團中央站穩腳跟而對雍王溯更加忠心。
要不是現在受苦受累是自己的,每天頭禿的也是自己。杜望都恨不得為雍王殿下的手段叫聲好。
但事已至此,杜望看上了雍王這艘船想上,那不管遊雍集團給他開出的船票價格多麼的高昂,杜望也得咬牙買。
因此杜望咬咬牙,咬得牙都碎了: “無妨,不是什麼難事,下官沒有什麼困難,一定會將這件事為主公辦好。”
杜望的話音剛剛落下,崇雲考就迫不及待地說: “那老夫就替司州百姓在此謝過府君大人了。”
杜望苦著臉走了,臨走之時的背景煞是蕭瑟,彷彿秋冬之際無依無靠的落葉,讓人忍不住為之悲嘆。
待杜望一走,崇雲考頓時斂去了剛剛那副老油條的樣子。他摸著自己長長的黑髯,意有所指地說道: “不愧是幾百年的大家族,就是與眾不同。”
桑丘點頭: “白先生說的果然沒錯,涉及到自身利益,他們竟是連和京兆韋氏的通好之誼都顧不得了。杜府君都沒辦法從司州豪右口袋裡掏出糧食來,若是換作是下官,就只能建議直接抄家了。”
人與人之間最堅固的關係就是利益關係,京兆杜氏想換的雍王溯的信任,卻要京兆其他豪右出血,那怎麼可能?
要糧之事一過,這些本就是置散沙於一器的京兆豪右之家,之間的聯盟只怕要如流沙之水了。
想到白未晞接下來的計劃,桑丘對白未晞深深行了一禮: “白先生的計謀天下無雙,必然能讓司州豪右爭先出糧。”
白未晞一點也不居功: “白某不過提了個主意罷了,具體實施還要看左丞大人的,此計能不能成功,全看左丞大人了。”
桑丘的臉上露出堪稱殘忍的笑容: “白先生放心,這點小事,桑某輕車熟路了。”
想到自己出了個什麼損主意的白未晞: “……”
在這點上倒也不用輕車熟路。
王團出城是為了去看望他的“門客”們的。
他出身京兆王氏,父親是京兆王氏現今的家主,母親是京兆史氏的女兒,他是母親的第一個兒子。作為嫡長子,他註定繼承京兆王氏的家主之位,因此從小便養成了高傲肆意的脾氣。
京兆王氏乃是先秦時魏國公子信陵君無忌的後代,王團自幼崇尚這位老祖宗,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老祖宗信陵君公子無忌一樣,追隨門客三千,創下“竊符救趙”這樣的神話。
因此王團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養士”,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過。
這次他要去探望的,便是一個被通緝的大盜。此人說是“大盜”,但王團覺得這是蔑稱——這位名喚“束薪”的壯士也不是什麼大盜。
束薪是邯鄲人,燕趙多慷慨悲歌之士,束薪自幼行俠仗義,仗劍天下,專管不平事。這位俠義之士聲名斐然,還在淮上地區遇到了自己的真愛,一個名叫“司月予”的男子。
司月予是蜀人。
蜀地多美玉,史書記載,夏朝時,夏後桀便為了美玉而攻打蜀國,蜀國不敵,不但獻上美玉,還獻上“琬” “琰”二女於夏後桀,夏後桀寵愛異常,甚至為二女冷落了妻子妺喜。
司月予家便是蜀地代代相承的琢玉人,他的姓氏“司”古同“後”,有“子承父業”的意思。遠古時代世卿世祿,世人將“子承父業”看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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