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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降為副部長，以觀後效吧。”
蘇振明聞聽，嘴角一撇，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董事長，聽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顏菲還得受表揚啊？”
蘇向東老臉一紅，他確實袒護的太明顯了點。
可是，不這樣說，還能怎麼樣？
“要不，副部長也免了，降為中層幹部？”蘇向東試探著問道。
明顯底氣不足。
蘇振明搖了搖頭，堅定說道。
“必須開除，沒得商量！”
蘇向東臉色難，一言不發，過了許久才冷聲道。
“這樣做，未免也太絕情了吧！”
蘇振明嘴角翹起，露出一個不屑的神色。
很顯然，不準備退讓。
“我倒是有個提議。”這時候，蘇清雅突然開口。
蘇向東的目光，頓時露出希望，急急道。
“清雅，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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