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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棄忠良。收集兇狡,陰塞言路,括斂民財,籍沒公卿,封侯拜伯。數興大獄,羅織無辜。肆遣官校,挾持遠近。今特舉義兵,清除君側。凡我同心,並宜響應,傳佈邊鎮……”
這是針對劉瑾的討逆檄文,早在幾個月以前,他便已著人擬好,只是一直尚未公之於眾。
朱臺漣垂著目光,思緒已然脫離了眼前的墨字,旁落到了別的事上。
“王長子,”當值的宦官忽然來到門口報道,“錢寧錢侍衛忽然上門,說有要事必須即刻向您稟報。”
“錢寧?”朱臺漣大感奇怪,他叮囑錢寧務須隨時守在二妹妹夫婦身邊,還安排了人手在驛館門房待命,為的就是無需他們過來也能替他們及時傳話,再說每天三頓飯還都有他的人親自送去,這會兒臨近黃昏,距離送晚飯的鐘點已經不遠,錢寧能有多急的事需要親自過來?
宦官道:“是,他還綁了一個人過來,說是要讓那人親口向您招供。”
真是越聽越奇怪,“叫他進來!”
片刻之後,錢寧走了進來,一進門便將揪在手裡的一個人往前一搡。那是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衣著十分尋常,長相也並不出奇,朱臺漣卻很清晰看得出,這是個軍營裡當兵的。
那人雙手被從背後反綁,被錢寧這一搡,他前衝了兩步,“噗通”一聲跪跌在地上。
朱臺漣瞟了他一眼,向錢寧問:“這是何人?”
“何錦手下的親兵,”錢寧一臉淡漠,“我料著何錦他們或許會有異動,這兩日便一直留意著他們的動向,今日偶然被我聽見這人去向幾個同伴傳話。沒想到……”他冷笑了一聲,轉向那人道,“哎,你自己來將那套說辭向王長子供述一遍吧,事到如今,想要活命就乖乖聽話!”
那人身上還在瑟瑟發抖,看上去並不見有何傷痕,只嘴唇周邊有些擦抹過後殘餘的血跡。他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朱臺漣,一張開口,才叫朱臺漣看出,他竟然少了好幾顆牙齒,嘴裡仍在往外淌血,看樣子,是被錢寧施了一番刑罰。
“小人是……何將軍的親兵,”因少了牙齒,他說起話來聲音都有些含混,“何將軍交代我們,拿些銀子去收買那幾個專管給安巡撫物色女人的家丁,然後,然後……”
他似乎極度恐懼,畏畏縮縮地不敢說下去,朱臺漣卻已大體猜到了事情走向,面色嚴峻地站起身來,聲調沉冷地問:“然後怎樣!”
“然後,叫我們多加些人手,去包抄二小姐跟二儀賓的院子,等到何將軍先進去給了訊號,我們便一擁而上將二儀賓殺了,再將二小姐綁了,賣給安惟學那幾個家丁,謊稱是過路的商人之婦,特意獻給安巡撫消遣的。”
何錦是想借他的手殺安惟學,斷他後路,朱臺漣很輕易想得通這一點,可還是大感匪夷所思:“這計策怎可能行得通?安惟學再如何色膽包天,又怎敢碰我妹妹?”
“聽說……安巡撫收用買來的丫頭,向來都是叫人綁了手、堵了嘴送進門去……何將軍說實在不成,給二小姐灌下一碗迷藥,安惟學見了那般姿色的美人,必定等不及要下手,也就顧不得……顧不得……王長子,小人都是聽命行事,你可得饒小人一命!”
朱臺漣臉上已是陰雲密佈,神色極是駭人,衣袖之下的手也不覺緊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出。
錢寧略帶挑釁地道:“王長子您看出來了吧?對何錦那種人,光是安撫幾句不成呢。”
朱臺漣未嘗體察不出他的意思,錢寧有意激他與何錦等人徹底決裂,以絕後患,這件事裡怕是也有其蓄意運作之嫌。
冷冷望了他一眼,朱臺漣又朝那人問:“何錦叫你們幾時動手?”
那人越來越是抖得厲害,牙齒都在打戰,也愈發語無倫次:“何將軍沒……沒說具體何時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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