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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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他瞧上她,她就得妥協,心是她自己的,她想給誰就給誰。
徳昭想了片刻,而後吐出一個字:“好。”
他又說:“以後在我跟前,你不用再稱奴婢,從此你就是幼清我就是徳昭,我們重新來過。”
重新來過。
簡單四個字,給了她最大限度的包容。
她真真是要什麼得什麼。
他現在完全就是被她牽著走。
幼清揚起笑臉,伸出小拇指晃了晃,“那我們拉鉤。”
·
山腳下,除了徳昭的車隊,另外還有幾家的車馬。
其中一輛窄小毫不起眼的馬車裡,齊白卿緊張地坐在裡頭,旁邊福寶好奇地問,“主子,王爺送我們來這裡作甚?”
齊白卿深呼一口氣,想要往車窗外看一眼,卻不敢掀窗簾看,怕動靜太大被人瞧見。
心中兩個小人打著架。
一個說:“再不多瞧一眼,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
另一個說:“不能瞧,瞧了又能如何,帶她離開麼?”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輕輕掀起簾角,快速地往外看一眼。
正好見著幼清從山上下來,旁邊站了個陌生男子。
她不再像過去那樣戴面紗,大大方方地露出臉上的紅斑。
以前她最是討厭別人看到她臉上的紅斑,如今卻是不怕了,許是在睿親王身邊待著,莫名得了自信。齊白卿垂下眼,心想,不管怎樣,橫豎她開心就好。
轉念又一想,睿親王竟讓她獨自來這樣偏遠的地方,可見也沒有多愛慕她。
若換做是他,千難萬險也要陪著她一塊來的。
福寶見他臉色不太好,好奇窗外有什麼,擅自掀了簾角往外看。
齊白卿在這時抬起頭來,透過縫隙去看車外的幼清。
他的目光這般痴迷,福寶不由地一驚,順著視線去看,瞧見個面帶紅斑的女子,修長瘦削身形,盈盈輕步,身上有那麼一股子清麗氣質。
福寶想起齊白卿畫的那些畫,一幅又一幅,畫得都是同一個女子。
她出聲問:“主子,您愛慕的女子,就是她麼?”
齊白卿沒回應,許久,福寶聽得他的聲音心酸又無奈:“我愛慕她又有何用,她不再是我的了。”
福寶低頭不語。
如若可以,她可以是他的。
但她不敢說。
☆、第30章 情生
自白馬寺回來,轉眼已是小陽春。
北京城的初冬已經十分寒冷,絲毫沒有一絲陽春之意。城裡興過寒衣節,家家修具,夜晚祭奠焚五色紙衣,為先人上墳燒紙。
睿親王府是不過寒衣節的,只在十月初一這日添用白爐子。
離過年尚有兩月,府裡佛殿開始燒晚香。散香燃盡後,太監即會敲響銅磬,磬聲震耳欲聾,王府上下皆能聽到。
幼清伏案提筆,仔細翻看賬薄。
她是做慣活的,閒了這些日,也不想再作畫,人都閒憔悴了,徳昭索性讓她管賬。
原先說的是,讓來喜將整個王府的賬都交予她,她伺候人的細活做不來,就讓她做些其他的,管管賬正好。
這幾乎相當於將管家的權利交到她手上了。
幼清哪裡敢應,她要應了,都能想象到太妃跳腳的樣子。
退而求次,便拿了跨院管賬的事。
她總不能白拿月銀,如今徳昭允諾不再像從前一樣輕浮,她又能像以前一樣腳踏實地地過日子,只不過身邊多了個他而已。
屋外清寒的黃昏之色,磬聲隱隱從佛殿飄來,崖雪端著熬好的燕窩粥進屋來,“姑娘,歇息歇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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