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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親暱,算不得什麼。比如說現在,兄長握著阿婉的手,阿婉就很喜歡,感覺自己同兄長更加親近了。”
言喻之將她的手握得更緊。
男女大防,那是用來防自己不喜歡的人,真正上了心的人,根本不存在防這個字。
他捏著她的手,捏了許久,自己的體溫渡給她,她掌心暖烘烘的,幾乎被他捂出汗。
書案上照常鋪開字帖。
她最近養成的新習慣,喜歡練字。他早已替她準備好紙墨,將洛紙鋪開來,動作自然地替她研墨。
他們倆之間分別坐著的梨木大椅,足以容納兩個人並坐,她靠在椅子上,忽地同他說:“兄長,我練字總是練不好。”
他沉默數秒,緩緩問:“要不要兄長教你?”
她高興地站起來,從自己的椅子挪到他的椅子裡,兩個人擠一張椅子,少女拿起狼毫筆,腰板坐直:“兄長,快來教我罷。”
言喻之心跳加速,面上卻不動聲色,悄悄地從後面環住她,一隻手搭在她的手上,慢條斯理地蘸了墨,帶著她的手,一橫一豎,在紙上劃下蒼勁有力的幾行字。
貼得近,他的臉幾乎挨著她的,餘光低睨,瞥見她細潤如脂的秀靨,丹唇列素齒,鬢雲欲度香腮雪。
她那張朱唇榴齒,微張微闔,像魚吐泡泡般往外擲字,自言自語:“原來得這樣寫才好看呀……”
好看。
他腦子就只有她說的這兩個字反覆徘徊,眼眸盯著她,心裡想,確實好看。
言喻之從來沒有體會過情不自禁的滋味,不知道此刻心裡燃起的到底是情還是欲,是什麼情,又是什麼欲,他一概未究,只是任由自己抬手,輕輕撫上少女的面頰。
指腹滾燙,貼著她的下頷角往顴骨處摩挲,細白的臉蛋,軟軟嫩嫩,像是剝殼的雞蛋,看得人想要咬一口。
少女仍舊埋頭練字,嘴上隨口問道:“兄長,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難道又沾了飯粒?”
他雙指微微一夾,假裝從她臉上拂了什麼東西,“嗯,是飯粒。”
她卻在這時猛地一回眸,剛好窺見他迷離痴醉的眼神,像大火燒林般熊熊燃起,她的目光望進去,火勢更甚。
少女學他剛才的樣子,伸手貼了貼他的臉,“兄長,你臉好燙。”
他目不轉睛,“還好。”
少女歪頭問:“要請大夫來看看嗎?”
他凝望她許久,最終戀戀不捨地撇開視線,嚥了咽,道:“不用。我們繼續練字。”
少女也就不再問,懶懶地靠在他懷中,“兄長,以後每日都教阿婉練字吧。”
他哪裡能拒絕她,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想拒絕她。
他啞著嗓子應下她:“好,阿婉說什麼,就是什麼。”
自那日春日宴過後,城中各府邀請言婉的帖子越來越多,人人都希望與城中風頭最盛的言四姑娘交好。然而言婉半個月沒出門,一出門,回應的第一個帖子,就是祁王府的。
起初她是個連門都邁不出去的小庶女,她要解決遺留的婚事,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言喻之身上。可是現在不一樣,她已經能夠隨心所欲地做大部分事。
包括親自當著祁王的面,告訴他,她不願嫁他。
時間選在言喻之出門之後,正好是晌午,她讓人備了馬車,直奔祁王府。
祁王聽聞言婉來了,以為自己聽錯,反覆確認,這才敢相信,言婉是真的來赴宴了。
本來沒抱希望,以為她會婉轉拒絕,她讓她的兄長來還玉佩,其中意味,他很清楚。
這門親事剛定下來的時候,他的姆娘總嘆,說是她高攀了他。如今看來,倒是他高攀了她才對。
祁王慌忙整理衣冠,臨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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