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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就算是這裡，蔬菜也只是一小份。
澤爾很快吃完了他那份，他望著舒晨，眼裡明晃晃寫著她太單純，太好騙。
舒晨看著他不加掩飾的“提醒”，默默把飯吃完，站起來把餐具收拾好，送到門外。
亞利在外面接過餐具，低頭看了眼光腦上的時間，說：“通知已經到位，大概還有二十分鐘，他們會過來。”
舒晨嗯了聲，轉身走進了房間裡。
澤爾站在會議長桌後方，隨意地看著她走回來。
知道她偶爾會聯通他的通訊頻率，雖然沒對過話，但他知道她在。
“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澤爾站在那，兩人對視。
“研究獸潮，和之前一樣，戰場上也一直有人在給實驗室送星獸血液樣本。”舒晨想了想，又說：“我想從中找出他們的弱點。”
聽舒晨這麼說，澤爾看著她笑了笑，語氣打趣，“找到了嗎？我以為你會吵著要上戰場。”結果，她出乎意料地安分。
舒晨看了他一眼，覺得澤爾完全把她當作什麼都不懂的麻煩，也或許是有點價值的麻煩，至少他願意保護她。
“還沒找到，不過，我看起來很蠢嗎？上去送死，給你們製造麻煩？”舒晨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她有自知之明，她不讓帝國軍校的學生過來，她自己更不可能直面那些星獸，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承認打不過不丟臉，明知道打不過去逞強才讓人窒息。
“你看起來也不是多聰明。”某位上將毫不留情。
舒晨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又是那些陰謀論，她聽，但也會取證，不會傻傻地聽他一個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舒晨低頭捧著一杯水，“不管你怎麼想，我選擇相信，我的立場和你的立場不一樣。”
看著那個低頭溫順說出這些話的人，澤爾不可否認她變得有些難纏。
他無所謂地笑了聲，重新坐下來，“你是不是瘦了？”
話題突然轉變的太快，舒晨抬頭看向對面，表情有些怔愣，脫口而出：“沒有吧。”
“過來，我看看。”澤爾似乎挑了下眉，張開了雙手，看起來像是在耍流氓。
“這就沒必要了吧。”舒晨隨即反應過來，看著澤爾臉上的笑，覺得他的眼神是在調戲她。
“怎麼會沒必要，既然你在我這裡，我必須對你負責，包括你的身體。”他說的理所當然，不過沒有站起來，看起來只是打算逗逗某人。
舒晨覺得他打了這些天的仗，還有這個心思，看來他精神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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