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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寧烈士陵園刀牌校尉劉墓前一柄收攏大黑傘筆直佇立在墓碑旁,黑傘尖端綁著一個土黃色的酒葫蘆,墓碑周圍無雜草,還有一些剛燒過的紙錢灰,駝背老人拿著信一臉疑惑。
老羅曾經問裴寧,說怎麼才能體現一個人用槍很厲害?裴寧說能進能退乃真正法器話糙理不糙,容我想想。
今天收到回信,老羅一頭霧水,就十一個字。
誰說沒有槍頭就捅不死人?
譚武的副將府邸,披堅執銳的護衛把守各處出入口,各級主官攜帶公文來去匆匆,身穿軟甲外罩黑衣的諜子身影不時在陰影中一閃而逝。
採光極好的一處廂房中,堆滿奏報和待批檔案的案桌後,李慕白一襲狐裘長髮蓬亂,臉上墨印一道一道小花貓似的咬著筆桿子神色疲憊,譚叔倒是輕鬆了,手頭的活全扔給自己,現在案桌上不光有各處營級單位調防公文,相關後勤保障支出,還有小半年前的粟米鎮撫卹金下發待批,搞得自己秀髮一把一把掉,還不如上戰場刷長槍來的舒坦,在這方寸之間執筆思來想去批文回覆簡直要了自己老命哦!
還好老羅會抽空端一碗拌餛飩或者湯餛飩過來,譚武府上的伙食除了能吃飽,真真是挑不出任何優點來,實在是南方物產豐饒,主食清淡配菜色香味俱全,北方真是主食辛辣油膩,配菜就大蔥蒜瓣,不吃兩口都壓不住那股子辛辣潑油味。
屋簷陰影之下,一位身形模糊的諜子悄無聲息走過來將一封信放在了自己桌上,離諜子靠的極近正在搓腦袋的蒼蠅毫無察覺,繼續將腦袋搓下來反覆搓動。
李慕白道了聲謝,雖然從未見過此人,但譚武說過此人對關寧功勳甚大,只是見不得光,哪怕死了,也只能立個無名碑,這樣的人在關寧可不少。
拆開信封,一看到裴寧的蹩腳字跡就氣不打一處來,鬼市分道揚鑣後自己就再沒閒過,終日在案几和校場之間往返,嗯?這小子收了那個武花魁做親兵!勃然大怒又找不到生氣理由的李慕白有些頹然,已經是破甲境了,也無所謂守不守身了,可他哪來的銀子替一位花魁贖身?老孃可不會替你出一文錢!
繼續往下看信中也提及過張叔給自己戴上了枷鎖符背山符,又說這武花魁年紀輕輕也是個破甲境,帶在身邊當一個臨時護衛,讓世子代為轉入關寧軍籍,為關寧添磚加瓦,還說大寶哥的墓有無雜草,多替自己去給大寶哥上墳燒些紙錢云云。
敲門聲傳來,李慕白將信封摺好收入袖袋中,中氣十足道:“進。”
一位親兵低頭汗顏道:“世子,柳夫人又帶著少主來搗亂了,屬下實在攔不住。”
李慕白嘆口氣,沒法子,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後媽和弟弟。
青芒國江域渡船上,四人站在甲板上,大霧茫茫。
一道踉踉蹌蹌的身影從濃霧中穿出來,是一位捂著嘴巴指縫滲血的削瘦男子,觀其衣著應該是渡船水工。
“不要靠近。”劉子祥長臂一把就將那想要上前檢視的趙無咎拽回來:“此船商賈勞工佔八成,剩餘兩成皆是驅魔捉妖之人,雖實力不強,可如今全船寂靜,如此詭異更是要小心行事。”
趙無咎汗顏,連忙掏出一張薄薄的黃紙符籙,空著的手探往腰間硃砂盒,以指尖挑砂淺按為符籙“點睛”後默唸“去”字。
那枚符籙脫手而去自行飛掠到水工身邊放出光明。
稍等片刻並無異樣後,趙無咎胸有成竹道:“諸位,我這張雖然是入門的行燈符,可師傅傳道授業時說,此符能破障顯真,尋常妖物被符所照,定會現出原形或露出馬腳。”
裴寧直截了當拆臺道:“若是不尋常妖物此符也就照明作用?”
趙無咎撓撓頭掏出另外兩張符籙:“確實,但我還有隱身符,護身符,自保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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