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極 黃金枷鎖(含37w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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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個小人才算完。
而以太平的急性子,若是得不到回應,想必會開始搖晃婉兒道:“快看母后和姐姐。”
婉兒一旦被打斷,以她現在必須從‘一’開始數的習慣,估計又得從頭再來……
想到這般場景,姜沃就笑了。
她於畫的一角落筆:“乾封元年正月庚午日。贈予令月、婉兒。”
然後取出隨身攜帶二十餘年的‘月印’,蘸了紅色的印泥,端端正正蓋在這句話上。
將畫單獨放好。
姜沃才提筆準備往下寫。
不過,方才作畫之事,倒讓她想起了一段小插曲。
皇后親率內外命婦祭奠之事已然板上釘釘,再無更改。但禮部有些朝臣又提出了另外的意見——
因祭祀之典,除了群臣外,還有一些當地的百姓被特許上山觀禮,取君民共觀盛事之意。
就有禮官提出,皇后與公主王妃等命婦,皆身份貴重,不該拋頭露面,祭祀之禮應有宦者四面執帷遮擋一二才好。[1]
此奏疏都不等遞到二聖跟前,作為尚書右僕射,禮部的頂頭上司之一,姜沃直接就駁了回去。
又特意問了禮官之首許敬宗和禮部尚書許圉師,這封奏疏可是他二人之意?
兩人均立即否認。
姜沃便也頷首道:“我想,兩位也不會有此淺薄之論——祭祀之禮竟然要帷幔遮之,似見不得人一般。難道不怕地祇怪罪?”
許敬宗就見姜相手持一串道家流珠,口中還唸了兩句‘無量天尊。’好一派道法莊嚴之相。
心中好生無語:他沒記錯的話,之前還見過這位姜相帶佛珠?
但無語之情,擋不過許敬宗心中的凜然之意:這封奏疏確實不是他授意上的,但他作為門下省侍中,見到這封奏疏並未駁回——他覺得這封奏疏是有幾分道理的,畢竟《禮記·內則》中就有明確的要求:“女子出門,必擁蔽其面。”
皇后和命婦們非要祭祀也可以,這就相當於‘女子出門’。但既然‘出門在外’,令宦官設帷幔遮住貴女們的身形面容,才符合禮法。
許敬宗是覺得這是挺好的折中之法。
但他又摸不準上意,就持保留意見,只將這封奏疏先留下,準備私下請二聖拿主意。
沒想到未等他請旨,姜相直接以尚書省的名義,令禮部撤了這道奏疏!
之後更是直接問到他們面前來。
許敬宗從前未覺,姜相竟是如此鋒芒畢露之人。
而對姜沃來說,這些層出不窮的,以《禮記》和‘禮法舊例’為由的算計,實在是令人厭煩。
此時,姜沃提筆寫道:“令月,婉兒,我只希望,將來你們面對的世間,要比我們所見的更好、更廣大。”
那就是她這一生,未曾虛度的期盼。
聖駕蹕駐的官衙內。
媚娘自門外入內,就見皇帝正在伏案寫信。
她輕聲問道:“陛下,不如明日天光亮了再寫?”
畢竟皇帝的眼睛並不好,日光太亮會覺得刺眼眩目,但室內暗了又看不太清。
因而這兩年,除卻軍國大事,皇帝已然很少硃批了。
今日卻很罕見的,堅持於夜裡寫信。
皇帝聞言抬頭,對媚娘道:“正是今夜一氣兒寫完才好——媚娘這幾日也大累了,你早去歇著吧。”
雖然皇帝沒有明說,但媚娘也猜到了,皇帝這封信,必是要寄往黔州的。
於是她不再勸說,只是囑咐了門口的程望山和魚和兩句,就先行離去,給皇帝留下一個安靜寫信的夜晚。
屋內燈燭點的亮如白晝。
皇帝落筆並不快,免得因眼睛難受而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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