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胡理你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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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理走進了實習教室,聞得紙墨香氣,手指就如老煙槍一日不吸菸般的不停搓動起來。
租住房的自己房內也有簡易的書案,他時不時在考慮某些事陷入焦灼時就用寫字來化解,寫著寫著心態便慢慢變平和下來。
他最常寫的無非就是一些佛經的某一段落,或有感而發或觸景生情想到哪寫到哪兒。
果果有時也跑進來看他寫字,就站在一旁大眼睛充滿好奇與驚喜,於是胡理也就此開始慢慢教她蒙格,描紅習練毛筆字,陶冶性情。
現在他跟著王若海身後遊走於這些老幹部的揮毫桌邊,美院的老師在旁偶爾指點一下,但多是誇讚多於指正,很明顯身份差異在那擺著嘛!
看了一圈兒,胡理心中也不由輕嘆,這些人寫的字一看就是被恭維出來的,幾乎都沒有多少根基。
筆畫結構鬆弛平板,還是對書法的內在瞭解太淺,浮於“好看”二字的表面,更遑論什麼意態神韻了。
現在看來他們參加這個所謂的老年大學書畫高階班也只是圖一樂,哪還有什麼閒情逸致沉下心來真正投入到這書法的琢磨之中。
剛剛在美院展覽大廳之中一看就有幾位這樣的墨寶,不過也是眾所周知的原因被“惠存”,被“展示”。
“老李,這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你年輕時也算是儀表堂堂,白了頭髮也算是一個老帥哥。
怎麼著這字越寫越往岔路上走!小於,你來露一手,我還不信老李你真的好賴都看不出來了?!”
於虹聞言不由輕嘆口氣,笑著微微搖頭,這兩個老頭兒當年退休前在省人大常委的位置上就是搭班子的正副主任。
工作時兩人就互不相讓,現在老了老了退休了還是像小孩子一般,一點小事爭論不休。
可是於虹現在是什麼身份,現任常務副省長的夫人!也是自帶一份傲氣在,否則這高階班的班長可不是因名分而服眾的。
她脫掉大衣和圍巾,此時曾院長已眼疾手快招呼指導老師在另一張空桌上鋪好了宣紙。
於虹手持狼毫毛筆輕輕在墨海之中舔吮香墨,心中在思索想寫的東西,片刻添飽了墨,高懸皓腕自上而下,一揮而就一篇毛澤東的《卜運算元·詠梅》已躍然紙上。
“風雪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看得出來這於虹還是有些許毛筆字的功底的,筆法講究,結體優美,章法佈局合理,也合字如其人之說,筆勢剛勁,收尾處如劍峰,自有一股不服輸的氣勢在其中。
一幅字寫罷圍觀者連連叫好,在他們的眼中這副字字型舒展,大方,飄逸,耐看就是好字,胡理看後也默默點頭,給予了一個“美女簪花”的評語,娟秀多姿。
“於女士落個款吧,這幅字以後可以在我們的美院展廳向學生們展示,您這一手字真是好字啊!”
於虹聞言也不客氣揮筆就在詞尾處落下了日期與自己的名字。
此時雷鳴注意到一旁的王老嗔怪得含笑微微搖了搖頭,這是說於女士寫的字好,還是說自己的這個曾姓院長的老友現在也越來越會做官了,可以放下大畫家的身段來取悅這位副省長夫人。
念頭未落,王若海已搶先開口。
“曾院長,於虹女士的這幅墨寶裝裱好了,可以作為我們自正博物館準備開展的書畫展的第一幅作品,到時你可不要捨不得哦!”
“王老,當然可以!我聽你剛才說這次書畫展中的精品還要拿去拍賣,可是真的?!”
王若海笑著快速環顧一圈周邊這些老幹部後點了點頭,這些白髮蒼蒼的老者們立刻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於虹不過也是輕輕一笑,她太明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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