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鼬，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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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佩恩天道面前的，正是年僅四歲的鼬。

見識過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慘烈狀況，他表現了出超越成年人的冷靜和成熟。

“外面正在激烈地交戰，你卻跑到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上。”

“還能一口叫出我這個名不經傳的孩童名字……你的目標，是我父親對嗎？”

“你佩戴著，在過去忍戰中，成為各國主戰場的雨隱村，象徵叛忍的護額……你找我父親的目標，是尋仇嗎？他……曾殺了你某個，或多個重要的人嗎？”

鼬一開口，就表現出了過人的心智。

但他緊握的雙拳，以及在雨中微微發顫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內心的慌張。

他此刻畢竟是個連忍者學校都沒上，查克拉用法都尚未掌握的孩子。

而屋裡……是他不久前才懷有身孕的母親。

天道邁著冷酷的步伐接近，不動聲色地說道：“如果是的話，你會怎樣呢？”

在那逼面而來的壓迫感下……鼬強行剋制住後退的本能，努力用平靜的口吻說道：“我的父親，並不在。”

“但你不惜大費周章闖入木葉，來到這裡，無功而返的話，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長時間留在這裡，又顯然對你不利。”

“所以……所以對你而言最有利的，就是挾持我這個富嶽的獨子，用作今後脅迫他就範的籌碼！”

“我……願意跟著你走，成為你的人質。”

“條件就是……放過我的家人。”

“哦？”聞言，天道的眉毛都不由地一挑，他停在鼬的面前，俯視著個頭只到他膝蓋的鼬，說道：“在這種境況下，原來你會做出這番決斷嗎，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

鼬站在眼前男人的陰影中，仰視著那張在冷雨中，盡顯冷酷的臉，一言不發……他很清楚，他唯一能交涉的籌碼，就是他自己。

天道的嘴角，浮現出冷色調的微笑：“這裡雨大，能邀請我進屋坐坐嗎？”

鼬神色微頓，點點頭：“可以。”

“咯吱。”

房門開啟，屋裡的燈是關著的，只有黑暗的走廊，連通著客廳。

玄關處，天道將沾著雨水的鞋子脫下，赤腳進屋。

鼬想伸手去開燈，天道餘光瞥來：“燈，就不必開了。”

鼬收回了手，一言不發地跟著天道，來到客廳。

沒有燈光的客廳，盡顯昏暗壓抑。

天道站在客廳的榻榻米上，望著那兩個蒲團。

長大後的鼬，就是在這個地方，親手終結了他雙親的性命……

在穿越成長門之前，林楓是個從小就被父母遺棄的孤兒，像他這種孤兒，往往會走向兩種極端，要麼是憎恨遺棄自己的雙親，對親情的表現，極其冷漠，要麼……比尋常的孩子，更加渴望父母親情。

他是後者，他不恨遺棄自己的父母，潛意識裡相信著，父母當年是有苦衷的。

所以，在他懂事之後，曾拒絕了被一對慈愛夫婦收養的機會，堅信著親生父母會出現，將他帶回去。

可惜，直到最後……他的願望都沒有實現。

也曾有過心灰意冷，那段自閉症的時光中，他學會了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話，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品嚐著那份孤獨……

以為習慣了孤獨，就不會心存僥倖了。

但看到別的孩子，和父母在一起有說有笑，他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還是空落落的。

漸漸，他對現實的世界，產生了強烈的隔閡和疏離感。

接觸了火影忍者的動漫，主人公鳴人的遭遇，讓他在現實中無處安放的情緒，有了寄託之處。

但鳴人的過度樂觀和堅強，終究只是存在於二次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