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悲劇的李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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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取勝。李績雖老，寶刀未老，豈是年輕人能比擬的。但看李績嚴肅的神情，以及站在臺階上平靜的唐峰，若非李績吃了虧，怎會如此？

倒地的戰馬他認得，那是李績兩年前在西部得到的心愛之物。如今，這匹寶馬竟慘死當場，唐峰的槍上還沾著血，顯然戰馬是死於唐峰之手。

難道說，唐峰現在的武藝已經超越了李績？李績也看見了秦瓊，但他同樣疑惑，不清楚秦瓊帶著家將來做什麼。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一臉困惑。尤其是李績，他站在那裡，望著唐峰身旁的羅通，整個人呆立當場。

他設想了無數可能，但從未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景。羅通與唐峰並肩而立，兩人自始至終沒有交談。

一個身著黑色鎧甲，手持黑槍，英姿颯爽；另一個披著銀色鎧甲，同樣握著銀槍。他們站在一起，彷彿一對孿生兄弟，身材輪廓相似，俊朗的面容間透著幾分神似。

秦瓊下馬，目光落在唐峰和羅通身上。之前他雖覺二人有幾分相像，但他們並未並肩站在一起過。如今再看，鎧甲加身，長槍在握，更顯神似，讓人不禁懷疑他們是否親兄弟。

秦瓊凝視片刻，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羅通少年得志，如今繼承父業，成為大唐軍隊的中堅力量。

而唐峰也嶄露頭角，與李績的較量中展現出強大的武力，假以時日，必能在大唐軍隊中佔據一席之地。最重要的是，他們都還年輕，前程似錦。

李績看著唐峰和羅通，被他們的相似樣貌震驚。他們不會真的是親兄弟吧？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如果唐峰和羅通是親兄弟，豈不是意味著唐峰體內流淌著前任越國公羅成的血脈？而羅通帶人前來，明顯是來支援唐峰的，若非有深厚的關係，身為越國公的羅通怎會如此興師動眾？

看羅通現在的架勢，只要他對唐峰再有動作，羅通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如果唐峰對羅通至關重要，羅通又怎會為了他與英國公翻臉？

雖然難以置信，但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老李，今天的事情，你過了。”秦瓊走上前來，站在唐峰和羅通面前，轉向李績，輕聲說道。

看著秦瓊的舉動，李績的眼皮微微跳動。顯然，秦瓊這是要扮演調停者的角色，作為後輩的家長。

羅通的父親早年戰死沙場，這些年越國公府的大小事務都是秦瓊照料。作為羅通的家長，長安城內無人會提出異議，只因羅通的父親是秦瓊的表弟。

但唐峰呢？他只是一個出身鄉野的普通少年，如今是衛國公府的女婿。按理說，秦瓊與他並無親緣關係，沒有理由為他做主。

看著秦瓊，李績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老秦，這事似乎跟你無關吧？”李績眯眼看著秦瓊，試探性地問。

儘管心中已有猜測，但他仍需確定，希望能從秦瓊口中得到答案。

“我和他很投緣，有意收他為徒，你仗著長輩身份欺壓他，我自然不允許。”秦瓊直言道。

看似合理的理由，但在李績看來，秦瓊純粹是在胡言亂語。

“他是羅成的後代？”李績看向唐峰，低聲問道。顯然，他有所顧忌。

他的問話只有秦瓊、唐峰和羅通三人聽見。對於李績的提問，秦瓊並不覺得意外，至少現在不會。

原因無他，只因唐峰與羅通長得太過相像，特別是身穿鎧甲手持長槍時，簡直就是一對親兄弟。任何人都會這樣認為。

“此事不必多言，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你帶人自行離開，否則我們只能以實力見真章了。”秦瓊握緊手中的雙鐧，沉聲道。

李績瞥了一眼鬥志高昂的秦瓊，又看了看羅通和唐峰。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