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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血的蘇空轍，中血量的周雲塵與中血量的肖瑾瑜，到底誰能贏？
“來，小慧，我們買定離手。”楊嘉彧又開始發揮他的賭博天賦了，“你認為那邊贏？”
“啊？呃……”歐陽慧吞吞吐吐，說不清楚，斟酌了一下詞彙，反問道，“那你認為哪邊贏？”
“不能耍賴啊。”楊嘉彧說，“我先問你的。”
“……”歐陽慧看著螢幕裡一副“大殺四方”揮動長繯繞過周雲塵去殺蘇空轍的白駒過隙，略微思考了一下，“站在我的角度，我希望肖瑾瑜贏。”
“不是希望，是你認為。”楊嘉彧立刻挑出話語關鍵。
“我認為肖瑾瑜贏。”歐陽慧最終還是說。
楊嘉彧“嗯”了一聲，沒再回話，歐陽慧便追問道：“賭什麼？”
“不賭了。”楊嘉彧擺手，“我也覺得瑾瑜贏。”
“為什麼？”歐陽慧覺得有些驚奇。
“你驚訝什麼啊？”楊嘉彧敲了敲歐陽慧的頭，“不要一副我好像偏向破塵的樣子啊！”
“你不是嗎？”歐陽慧說。
“……我很客觀的好吧？”楊嘉彧看了看螢幕，“瑾瑜就是這麼強，而且空轍也不沒有用全力嗎？”
“沒有用全力？”
“嗯，他應該能打出9個幻影的幻風境。如果他當時就用了，說不定也不至於被雲青澤砍這麼多血，之後雲青澤追擊的時候直接不管手速站擼，都能把雲青澤給幹掉。那他也不至於現在那麼怕肖瑾瑜一個爆發技能秒殺他了。”楊嘉彧說道。
歐陽慧皺眉：“聽你這麼說，好像9個幻影的幻風境跟8個幻影比起來，威力相差很多啊。”
“是很多啊。”楊嘉彧雙手枕於腦後靠著椅子，“否則葉楓也不會感到壓力了。”
“你剛才說你和肖瑾瑜pk，那你們誰贏了？”歐陽慧突然想起來。
“啊，那個啊。瑾瑜贏了。”楊嘉彧坦然地說著，“怎麼了？”
歐陽慧更驚訝了，她也沒想到還真有人能把楊嘉彧給擊敗，本來她想楊嘉彧肯定會說他贏了並不要臉地自誇一番，結果竟然是肖瑾瑜贏了？歐陽慧沉默了半分鐘，才理清了邏輯關係，緩緩地道：“這就是你認為肖瑾瑜強的原因？因為他打贏了你。”
“呃，可能有點關係吧。”楊嘉彧不太確定地道，“不過這種事情，總會有勝負，當年第一賽季的時候，我也不是全勝戰績啊？瑾瑜第一次吸引我是在全明星賽上，他的帶節奏能力很強，可以看出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並且即便是全明星賽這種表演賽，他也認真無比。那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他了，不然怎麼會和他交流這麼多而且直接去pk呢？”
“全明星賽？”那時候歐陽慧可不在，不過之前她看回放了解了一些，點頭道：“確實。”
“任何人在賽場上，無論單挑還是擂臺，都沒有全勝記錄。”楊嘉彧說道，“不確定性是必然的，但如果一個人的勝率能保持在90以上，就是超凡脫俗的強了。”
想了想，楊嘉彧舉了一個很好的例子：“比如第一賽季的我和時昭。”
“……”歐陽慧不想再說什麼，她看向螢幕。其實她為什麼希望肖瑾瑜贏？估計就是，對於肖瑾瑜這種聯盟第一影殺者，她內心實際上還是嚮往的吧。
嚮往，與林葉楓對楊嘉彧憧憬不太一樣，日後如果聯盟第一影殺者易位給了別人，歐陽慧肯定是去學習他而非繼續嚮往肖瑾瑜，而林葉楓卻是無論楊嘉彧在聯盟中是什麼地位，無論有人超越了楊嘉彧，他都始終認定楊嘉彧才是他的目標。
“哇！！”全場忽然沸騰，歐陽慧回過神，連忙看向賽場。
只見肖瑾瑜的凝華交織成一張網，如同碎掉的鏡面一般，反射出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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