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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執著於答案。
他全身上下都是事後過度的味道和姿態,身上痕跡遍佈,嘴巴紅得過分,眼角眉梢都是不自知的軟糯和春意。他一定不知道,頂著這樣一張臉,去跟一個剛剛標記過自己的alpha詢問別的alpha怎麼了,無異自掘墳墓。
周千乘問:“說了那麼多,你只聽到這個嗎?”
蘇沫看著他,眼角發紅,處在自暴自棄和麻木不仁的邊界線上一觸即潰。
周千乘站起來,自上而下俯視他幾秒,轉身欲走。可步子沒邁出去,衣袖被一股很輕的阻力絆住了。
蘇沫一隻手抓住他的襯衣袖子,毯子落下來,鎖骨上一枚猩紅的吻痕隨著手臂動作遊移,讓周千乘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面對周長川和莫靜安時勝券在握,佈置計劃時百無遺漏,躲開攻訐和暗算時遊刃有餘,每一環每一步都絲絲相扣。他不可能失敗,不可能輸,想做的事一定能成功。所以他從不患得患失,從不緊張焦慮,也從不心軟猶豫。
可他卻很清楚,昨晚按下密碼鎖時,蘇沫哭著叫他“千乘哥”時,早上在周逸的房間醒來時,還有此時,那些從未有過的情緒紛至沓來。
“我給你拿衣服,”周千乘說,“你先鬆手。”蘇沫沒松。
周千乘轉過身,慢慢蹲下去,將毯子提上來裹住蘇沫,總算吝嗇地說了一句:“食物過敏,已經沒事了。”
蘇沫的手垂下去。心理和身體遭受的巨創在此刻終於衝破堤壩呼嘯而來,無數個浪頭將他拍在虛空裡。
意識漸漸遠去,他陷入漫長黑暗。周逸在次日下午完全清醒過來,醫生檢查過後,將他送入普通病房。這期間,他沒見到父母和蘇沫。在轉移病房時,他看到走廊上站著幾個保鏢。
手機開機,有六通未接來電,全是蘇沫。他立刻撥回去,沒人接,每次都響到自動結束通話。他又開啟對話屏,最後一條訊息還是蘇沫發的“你是食困”。
他一晚上沒回去,蘇沫不知道該擔心成什麼樣子。不對,自己進醫院這件事,蘇沫沒道理不知道,可對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有種奇怪的焦心,正皺眉盯著手機看,周長川的電話打了進來。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話,周逸便有些著急地問:“沫沫在家嗎?電話打不通。”
周長川有短暫沉默,隨後說:“你在醫院再待兩天,徹底養好了再回來,其他的事不用管。”
父親迴避的態度有些奇怪,周逸的心焦因為這句話極速擴散。他從病床上突然坐起來,洗胃和脫敏治療讓人虛弱,他沒站穩,手撐了一下床欄,手背上的針頭鼓起來一大塊,他也覺不到疼,急聲問:“怎麼了?”
瞞是瞞不過的,周逸早晚會知道,快刀斬亂麻也好,於是周長川說:“回來再說吧。”周逸回去的路上再次撥了蘇沫電話,這次是關機。他又撥周雲際的電話。
電話甫一接通,不等周雲際說話,周逸已經連珠炮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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