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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傳說裡,刻上想見的人的名字,刻完後的三天內就一定會見到。
他已經遲到,不能再晚。
七號早上,出門前,池野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校服。時間過去一年半,上面的血跡已經褪色變淡,只剩下淺淺的印子。
他還能記起他倒在雨裡,聞簫經過又折返,脫了校服給他。
不管是不是機率事件,池野都更樂於歸結成緣分,命定的緣分。
以你的外套,做我之戰袍。
高考兩天,四十八小時,兩千八百八十分鐘,十七萬兩千八百秒。
從考場出來,池野繞過堵在門口的人群,在路邊攔了輛出租,關上車門,“師傅,麻煩去東站。”
司機見他才考完高考就奔火車站,估計是有急事,一腳油門飛快衝了出去。
拿身份證換了提前買好的票,等了半小時後卻被告知因為暴雨,有鐵路段被埋,高鐵延誤了,顯示屏上一片紅。
池野趕去售票視窗,買最近一趟去青州的票。
售票員隔著玻璃問他:“最近一趟在六點半,只有站票,要站四個多小時。七點過的有座位,要哪種?”
池野肯定:“最近的。”
到青州十一點。
星子稀稀落落,夜風燥熱,池野坐上青州綠漆的計程車,報了地址,“去毓秀路,青州大學家屬院。”
窗外是全然陌生的街景,霓虹化作明亮射線往後退移。
緊繃的背後靠,池野閉上眼,搭在大腿上的手指微蜷。
離他……更近了。
外婆回家時,發現聞簫竟然在,“簫簫多久回來的,沒有去跟同學聚會?”
“嗯,考完就回來了,沒去。”聞簫接過外婆的包,有些沉,裡面裝著幾本書和一沓列印出來的論文。
“是覺得聚會沒意思嗎?不過不去也好,回家好好睡一覺,這麼長一段時間,神經繃緊多累啊,考完終於能放鬆放鬆了……”
等外婆進了書房,聞簫關上臥室門。書桌上的檯燈開著,他在椅子坐下,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幹什麼。
高考考完,刷題沒了意義,也沒有其它想做的事。
微信裡,趙一陽正在給他發理一班聚會的現場圖,最開始是一段老許講話的影片,講完老許還現場拉了一段二胡,聽哭了不少女生。
發過來的照片和影片裡,聞簫一張張看下來,卻沒有看見池野。
一陣訊息轟炸後,趙一陽暫時下線。聞簫把手機扣在桌面,盯著燈座旁放著的照片發了會兒呆,又拎過黑色書包,拉開拉鍊,從裡面拿了筆記本出來。
素色封皮,前一部分記的是他總結的知識架構以及一些解題思路,後面往前翻,勉強算是錯題集。
他隨便挑了一本翻開,裡面熟悉的字句和數字符號讓他慢慢冷靜下來,沒之前那麼躁了。
也說不清到底為什麼躁,這種躁意卻讓他坐立難安。
隨手漫無目的翻著頁,視線掃過一行行字,忽的停下——
在筆記本內頁的角落裡,寫著連串的“池野”。
他記憶力向來很好,卻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把這個名字寫了這麼多遍的。
再往後翻,聞簫發現,幾乎每隔幾頁,就能從頁尾或者空白的位置發現“池野”兩個字,全是他無意識寫下的。
太多了。
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這個名字似乎已經充斥在了每一個角落裡。
微信提示音又接連響起,聞簫剛開啟手機,就聽見窗戶的玻璃被什麼東西砸中,“砰”的輕響。
手指上的動作驀地滯住。
聞簫望向窗戶,腦海裡有畫面浮出,下一秒,他驟然起身,一把推開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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