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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便在深深看了我一眼後決然轉身,絲毫沒有顧忌施、鄭二人的意思,大步從他們身後走過,朝大門方向而去。
我剛追兩步,被聽到動靜的鄭解元叫住。
“桑念?”
不行,不能走。
紀晨風的身影越來越遠,我強迫自己收回視線,深吸一口氣,轉向鄭解元。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談話了。”
晚上再哄吧,總要先把訂婚宴應付過去才行。
鄭解元見了我,當即不再理會施皓,往我這邊跑來:“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跟他那種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他欠我的遲早要還回來,不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先放過他,我下次再找他算賬。”
他背後,施皓嗤笑著,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掃過鄭解元,目光釘在我的臉上。
“你挺忙啊今天。”
從兜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咬在唇間,他啪地按下打火機微微俯身,很快,菸頭便被點燃。
“誰啊那是?”他口中呼著白霧,兩指夾著煙,點了點紀晨風快要消失不見的背影。
我心中立時警鈴大作,語氣裡隱隱帶上警告意味:“不勞你費心的人。”。
互不相讓地對視片刻,我移開眼,與鄭解元一同離去,回了主樓。
訂婚是假,宴席卻是真。中午是與賓客們吃飯,到了晚上,則是桑顧兩家的家宴。直到晚上九點多,我才得以脫身。
喝了酒的關係,開不了車,只能讓唐必安送我去蠅城。
“少爺你大晚上去那兒幹嘛呀?”他嘀咕著,“那裡好亂的。”
脫去手上的戒指收進外衣口袋,我沒有與他多說什麼,只是催他快點開。
車一停好,我便搖搖晃晃下了車,唐必安想扶我,被我推開了,讓他等在車裡就好。
長階上的雪沒有人清理,早被踩成了結實的堅冰,不扶著一旁的護欄根本無法行走。而護欄又冰又溼,每走幾節臺階,我就要停下來朝凍僵的掌心吹一口熱氣。
就這樣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紀晨風家門口,敲門前我特地整理了下儀容,在心裡將等會兒要怎麼哄他的稿子又順了一遍。確認萬無一失了,我才敲響那扇藍色的鐵門。
就像知道是我來了,沒有詢問,門後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接著吱呀一聲,紀晨風推開了破舊的房門。
他敞開門,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半晌,轉身回到屋裡,獨留我一人在門外。
唇邊剛牽起的笑失去唯一的觀眾,難以維繫,如曇花般迅速凋零。我進到屋裡,關上門,將鞋脫在門口,穿著襪子踩上室內鋪就的榻榻米。
狹小的客廳只亮著一盞昏暗難明的橘黃小燈,使屋內的擺設蒙上一層虛假的暖色。
臥室的門開著,裡頭黑洞洞的,不像有人的樣子,嚴善華難道還在醫院?紀晨風說她還需要做些檢查,是住院檢查嗎?
“別生我氣了,我也有很多的不得已,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說著脫去外衣,試圖用放低姿態來彌補和紀晨風的關係。
至於多低……就看紀晨風的需求。
“我身體好冷啊,不來抱抱我嗎?”手指落在西裝褲的紐扣上,我曖昧地衝他發出邀請。
他與我隔著矮桌站立,聞言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動搖。
“不是每次這招都會管用的,桑念。”
動作一頓,我感到一陣難堪,他說得就好像我是在用身體跟他做什麼交易一樣。
蹙起眉,我頗為掃興地撿起一旁的外套,撣了撣上頭並不存在的灰塵。
不做就不做,誰稀罕。
“今天整理我母親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些。”他一指身前矮桌,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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