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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錢有那麼重要嗎,我回他這世界最惡的就是窮。我知道到了此時此刻,我不該再自作多情,但還是忍不住地想……他難道是要向我證明,他確實可以視金錢如糞土,只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嗎?
夏天來臨之際,我的康復治療取得了不錯的療效,身上肉長回來了,氣色好了,睡眠也正常許多。
莫妮卡和許汐一道來接我出院,替我整理行李時,發現了抽屜裡上百封的賀卡。
“哇,這是什麼?”
莫妮卡好奇地探向其中一隻信封,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攔住。
“這個我自己收拾就行。”
她趕忙後退,表示自己無意侵犯我的隱私。
將賀卡全都理進紙箱內,正好滿滿一箱子。一手提著行李,一手夾著紙箱,我坐上許汐的車,離開了這個我待了三個月的地方。
外頭的空氣微微透著初夏的燥動,道路兩旁的行道樹枝繁葉茂,已完全恢復生機。
許汐想要我搬去和她住,話裡話外都是對我的不放心。不過我沒有答應,一來不想當電燈泡,二來有她們在,我自己做事也不方便。
車開進小區,停在租屋樓下,許汐下車送我到門口。
“有什麼事就找我,別跟我見外。”許汐道。
我點點頭,但心裡還是做下決定,以後能不找她就不找她。
她和我不一樣,是許婉怡的妹妹,桑正白的小姨子。不僅是親緣上,事業上同樣與桑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跟我來往多了,被桑正白知道,對她不是好事。
唐必安定期來打掃的關係,租屋內窗明几淨,不見什麼灰塵。所有的酒都被處理掉了,不管是紅酒、洋酒,就連做菜的料酒都沒留。
給三個月沒開機的手機充上電,螢幕一亮,數量驚人的簡訊和未接來電便湧了進來。
大致檢視了一番,沒發現有什麼重要資訊,全部一鍵刪除了。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我帶著裝滿賀卡的紙箱再次出門。
冬去春來,春走夏臨,草木不斷變化,蠅城卻始終不變。
天空中錯亂的電線,破敗的街道,還有危險又長得過分的階梯,都讓人觀感糟糕。
之前不確定紀晨風會搬到哪裡,所以一直沒有把賀卡寄出去,就怕寄了他也收不到。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他沒有回桑家繼承家業的打算,那他大機率還是住在蠅城,畢竟這裡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冬天爬紀晨風他們家門前的樓梯都要氣喘吁吁,更不要說夏天了,爬到頂,脖子和背上就都出了層密密的細汗。
鄭重其事地將紙箱擺在藍色鐵門前,上頭沒有任何署名,但只要紀晨風能開啟看一眼,就絕對會知道是誰寫的。
這是我欠他的回信……
調整了下紙箱擺放的位置,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轉身離開,在下樓梯時,遠遠便看到長階底下有兩個人並肩往上走來。
哪怕只是個模糊的身影,我都能認出其中一個就是紀晨風。
還沒做好重新面對他的準備,或者說,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動機。慌亂下,我原路返回,越過藍色鐵門,跑進了走廊更深處,閃身躲到了一處堆放得比人還高的泡沫箱後。
幾分鐘後,紀晨風帶著個陌生男人走了上來,停在了自家鐵門前。兩人手裡提著袋子,像是剛從超市買完東西回來。
“咦?你有快遞啊?”
陌生男人約莫三十不到,長相頗為粗獷,聽口音似乎是北方人,身高雖不及紀晨風,但身材可以稱得上魁梧。
他從地上捧起那隻紙箱,顛了顛道:“挺重耶。”
紀晨風從他手裡接過那隻沒有任何資訊的紙箱看了眼,疑惑地蹙眉:“我沒有買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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