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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各種需求,也喜歡看到對方因領略了新鮮事物而變得驚喜的模樣。
紀晨風擦拭頭髮的動作一頓,注視著眼前的桑念,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以後我們可以去一些我覺得有意思,你也覺得有意思的地方。”
其實,哪裡對桑念來說都是一樣的,世界那麼大,也不過分兩個地方——有紀晨風的地方,和沒有紀晨風的地方。
“好。”但他不願掃對方的興,還是點了點頭。
趴在地上的巴薩這時忽然站立起來,小聲哼唧著不住扭動屁股蹭鄭解元的腿。
“巴薩好像要上廁所了。”鄭解元彎腰解開系在桌腿上的牽引繩,起身道,“我去附近遛一下它。”
桑念也跟著一道起身:“我和你一起吧,我正好也想上洗手間。”
鄭解元牽著狗,轉身時,露出後背的大幅黑白紋身。原本的紅色英文字母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燃燒著的獅頭。獅子張嘴咆哮著,鬃毛化為漆黑的火焰,半張臉都被黑火吞噬。
要不是桑念見過鄭解元之前的背,單看這紋身,是完全想不到它是改後的成果的。
施同獅,皓為光明。被火焰包裹的獅子,不就是施皓嗎?連臉上的疤都表現出來了,施皓這傢伙真是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慾,就差把自己名字刻在鄭解元身上了。
“不疼嗎紋身?”桑念瞟一眼對方後背問。
鄭解元單手牽著巴薩,摸了摸身後:“還好,會有點癢,但是不疼。是不是覺得這獅子特別酷,特別配我?紋之前我還怕施皓又亂來呢,想不到這次還挺靠譜。”
鄭解元似乎……並不知道這幅紋身背後的寓意。想來也是,他這麼粗線條,施皓不說,他應該想不了那麼深。
“確實挺配的。”桑念懶得點破,附和著點了點頭。
目送著鄭解元與桑唸的背影逐漸遠去,施皓撇了撇嘴,就算知道兩人只是好友,心裡仍然冒酸氣。沒辦法,這麼多年下來,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不是那麼容易改得了的。
“他們感情真好啊。”施皓雙手交叉,靠向椅背,涼涼道,“旅遊要一起,上廁所也要一起。”
紀晨風擰開礦泉水瓶大口喝了兩口,聞言看向他:“你沒有朋友嗎?”
施皓眼尾不自覺抽了抽:“我當然有朋友。”
披著浴巾,紀晨風目光轉向遠方的海岸線,眼眸被風吹得微微眯起:“沒有人喜歡不停給自己找麻煩的戀人。施先生,一直採取強壓手段,會被討厭的。”
施皓擰了擰眉,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應該像你一樣,扮可憐,博取同情嗎?”
之前他就奇怪對方是怎麼忍受桑念那種人的,明明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他的想象裡,紀晨風必定是那個在雙方關係裡更低聲下氣,讓步更多的人,因為他的出生,也因為他的殘疾。
結果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雖然紀晨風確實很順著桑念,但明顯是桑念更依賴他,更離不開他。
桑念就像一條貪財的巨龍守護自己的寶藏那樣守護著他,不允許任何人窺伺。他完全被這堆奪目的寶藏遮蔽了雙眼,看不到珠光下的利齒,也看不到它伸出的銳爪。
施皓並不覺得這種不正常的保護欲是桑念自然形成的,結合紀晨風“蠅城沒有獵物”的說法,他有理由懷疑,紀晨風故意,或者說下意識地以弱者的形象俘獲了桑念,讓對方在“守護者”的身份裡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同時,他還在生活上不遺餘力地照顧對方,將對方養成了沒有他就不行的生活廢物。
不對,鑑於桑念從前的生活環境,或許他本來就是個生活廢物,紀晨風只是延續了這一點,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桑念能陪著對方忍受貧民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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