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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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戾身邊來,低聲道:“他娶得不會是馮家大娘子吧?”
李戾這會倒是有脾氣了,怎麼說都不搭理他。
隊伍在這駐紮了小半天,周元把那群異國人都審問了一遍。
有個一看就是領頭人的,周元想了想,把人好好安頓了。
這群異族人都是一個樣子,周元一問話,就都裝聽不懂,垂著頭什麼也不說,一副篤定了周元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的樣子。
周元倒是真的沒做什麼。
他也不是怕了,就是想到了京城裡的說書人,那殺了說書人全家的也是個異族人,這兩撥人該是有些聯絡的。
如今原因還沒找出來,倒不好把他們隨意處置了。
周元想了想,提筆給京城寫了封信,等著那邊的指示。
他們休息了一會,就要繼續往汴州去了。
淮州地處大元南邊,背後是金州,永州,接著就是汴州,他是要從汴州邊界繞到乞明國的周邊去。
乞明國慣是會偷襲,大元一概叫他們陰損的法子壓著打,這次也不知道有沒有轉機。
這段時日大元雨水充沛,但是乞明國那邊情況未知,反而越打越兇,周元此行耽誤不得。
大元裡頭權利糾紛是一回事,保家衛國就又是一回事了,這個關頭,大元的兒郎不管什麼派系都要頂上去。
周元安排了可靠的人把信送走,又去問趙承潤,他若是要回京,正好可以同李戾做個伴。
趙承潤黑著臉,咬牙切齒道:“我不回去了。”
老婆都沒了,他赤手空拳的,回去討打嗎?
·
李淮修子那日回來以後,京城的風向就又變了。
起先都說那說書人是淮王的人殺的,如今又有人說是那鎮南王的世子爺,兩人一向有舊怨,可不就對上了。
但是沈意行往日裡在京城的風評著實很好,他手下辦過幾個大案,隱隱有些青天大老爺的名頭。
這流言是越傳越離譜,不知道要往什麼方向走,結果第二天下午就有個人被推到午門處斬了。
馬上就有訊息靈通的,原來這說書人私底下好賭,銀子輸光了,自個一個人跑路了,留下一大家子被賭莊收債的人砍了。
百姓們也無意去探知真假,知道有這麼個人以後,拎著爛菜頭去午門,心裡還要對說書人鄙夷一番,總之,這事表面上是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李淮修坐在書房裡,把名冊挨個看完了。
烏正笑眯眯的,“這次把那邊的人拉了起碼三分之一下來,都在名冊上,內閣裡頭有一半都是我們的人了。”
如今元帝不在,幾個內閣老臣代為監國,都是些活了幾十年的精怪了,位子就松得很。
沈世子沒能把罪名定給李淮修,這名頭自然得找個人帶,一個叛國的罪名壓下去,可不是得走一溜人。
李淮修倒是沒見有多高興,他垂著眸子把這一冊名冊又看了一遍,目光停在一個名字上,“工部的陶遠,這是陶鴻興的後人?”
烏正想了想,這名字時間有些久了,他緩了一會才想起來,“該是陶先生的後輩,出了五服的。”
當初李太子南逃,有跟著他甘願赴死的忠心之輩,也有圖個安穩,歸順新朝的人。
成王敗寇,前者讓人可敬,後者也沒有什麼值得指摘的地方。
李淮修嗯了一聲,語氣裡情緒不明,“我記得陶鴻興是有個女兒的。”
“確實,今年也該是及笄了。”
烏正頓了頓,摸不透他的意思,只好接著說下去,“當年出了那檔子事情,這陶娘子就不願意同我們一齊了。”
那時陶鴻興剛去世,李戾也傷了腦子,李淮修甚至還沒被找回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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