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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正托腮望著外面景象,花瓣貼在她額頭,她拈下放在眼前打量,百無聊賴地看了又看。忽而偏頭對一旁不斷來回走動,強調存在感的薄羅道:“你要說什麼便說了,省得把自己憋壞了。”
薄羅尷尬地立在原處,她自打早上從外頭回來便這副模樣,欲言又止,問她何事卻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宋瑜本想忽略,但她實在礙眼得緊,臉上明明白白寫了四個字“我有話說”,讓人想不管都難。
“我、我今早出門聽見外頭有人說……”她平常都牙尖嘴利的,極少有吞吞吐吐的時候,“謝家的鋪子鬧出了人命,謝家是為了不連累宋家,這才退親的……”
白色花瓣被她的指甲掐出汁水,宋瑜豔紅的丹蔻泛上水色,她面上卻怔怔出神。
嘴上雖不說,但心裡終究是在意的。這關乎姑娘家的面子名聲,謝家那麼隨意便提了退親,好似將兩家約定看得極其重要的宋家成了笑話。
“你說清楚。”宋瑜手扶著桌案邊角,一派認真。
薄 羅便將今日在街上打聽的盡數說了出來:“是好些天前的事情了,謝家瓷器鋪子有人鬧事,店裡夥計失手傷人,再去看時已經斷氣了。死的那個是霍家花圃裡的僕 從,目下那夥計已經送往官府處置,據說他在牢獄裡一口咬定是謝家指使……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好些天都沒人敢去他那兒進貨,也不知如今解決了沒有。”
宋瑜一門心思都在她一句話上,前因後果甚至都沒聽明白,“你說死的是誰的僕從?”
薄羅便又道了一遍,“霍家。”
宋瑜如墜谷底,周身都是黑茫茫一片,從腳底泛上冰冷寒意,很快便遊遍全身。
薄羅沒注意到她變化,自顧自地解說:“沒想到裡面竟有這樣的內情,原先真是錯怪了謝家……可他們怎能不商量便自做主張呢,鬧得兩家臉上都不好看……”
說罷見宋瑜沒有反應,盯著一出出神,她以為是自己說話觸到姑娘痛處,忙不迭改口:“無論如何都太過分了,謝家活該如此!”
她才說完,宋瑜便從繡墩上霍地站起,“宋珏呢?”
薄羅很快想了想,“一早便跟著大郎君出門了,看模樣不到傍晚不會回來。”
聞言宋瑜頓住腳步,摳著手指甲上丹蔻心煩意亂,眉頭蹙得緊緊思考心事。她想見謝昌一面,想問清楚其中內情,雖已無法挽回,但起碼不能不明不白……更重要的是,她想知道此事跟霍川有無關係。
然而沒有宋珏,她根本無從見面,思量再三唯有寫了封書信讓人送去。
信裡內容十分精簡,是她權衡再三才決定的:“聽聞城內風語,只想知道是否屬實。”
落款時想了又想,在底下寫上一行娟秀小字,宋家三娘。
薄羅細心漆封,送出府外。她的門路多,一張巧嘴能說會道,不出多時便將事情辦妥。當天下午有人送來回信,她眼巴巴地送到宋瑜跟前,一臉邀功。
宋瑜開啟看,一個“是”字驀然出現眼前,使得她半響沒能回過神來。
再往下看還有一句話:“家父曾尋訪霍家,對方只提了這一要求。謝家如今正逢多難時期,借用宋家名聲,理由實牽強了些,請念在多年情分上再幫一回。”
宋瑜許久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謝家不願牽連宋家一事,這方法確實好,將謝家從輿論泥沼中一把拉了出來。事到如今她才知道怎麼回事,將信封放在燭火上,不一會兒便燒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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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伺候宋鄴的下人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得知兩人退親訊息後,宋鄴先是氣得昏厥,醒來後潑天震怒,揚言要到謝家去一問究竟。
他脾氣犟起來誰也攔不住,然而擱在以往便算了,如今他這個身體如何走得出去。僕從沒辦法,唯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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