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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了礙眼的可移動傷口處理臺,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顧悠悠僵硬地站著,雙肩有起伏。兩人的膝蓋剛好抵在一起,這樣宗介就可以用一隻手從她腰線內凹處環過來,讓他們靠得更近。
果不其然,淚痕從她顫抖的睫毛之下開始,一路直達腮下。兩條小渠蜿蜿蜒蜒,在白熾燈的光芒下折射得晶瑩剔透。其實顧悠悠是個挺獨立的人,偶爾這麼哭起來,人見猶憐,特別是眼淚要落未落的時候,五官扭曲地很醜,但是醜乖醜乖的。
哭歸哭,她站的累了,還是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一陣深沉的隱痛從屁股墩子上傳來,肯定是之前摔青了。可是跟宗介的血光之災比,青個屁股顯然不算什麼。顧悠悠一張口,就像開啟了某種神秘的開關,眼淚嘩啦嘩啦落下,說話基本靠哽咽。
“肯定很痛吧。”她說了句廢話,不敢去碰他受傷的那隻手。
“還好。”宗介伸手去抹她的眼淚,山洪卻更加不可收拾,“別哭了。”
“為什麼我總是給你添麻煩?喝酒也是,打遊戲也是,出去喝茶也是……”顧悠悠現在是在嚎啕了,以防盜門外也能聽個八九不離十的那種分貝,“然後我還要你來安慰我,我真的是個沒有用的女朋友……除了惹是生非什麼也做不了……”其實她神智並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用各種可行的語言描繪自己有多麼王八蛋有多麼一無是處。
宗介沒轍,剛剛明明獨當一面厲害得二五八萬的,怎麼現在把自己做得好的方面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個勁兒看不起自己了。他只能無奈又心疼得重複道:“乖,聽話,別哭了。”
顧悠悠肯定是聽不進去的。女人的情緒,收拾得來無影去無蹤,那還能叫女人的情緒嗎。她很想捂住自己的臉,把狼狽的樣子藏起來,然而手被緊緊得握著,動彈不得。
她沒有停止哭泣,好像把狼狗撲過來的驚魂未定和看到他手上的無助害怕全都要發洩徹底,無論宗介如何哄都無補於事。
最後聽見了一聲短促的嘆息,應該是從宗介嗓子裡發出來的。簡單而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卻引發了她胸腔的共鳴。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他吻了她。
宗介親人的手短稍顯笨拙,實在簡單粗暴。他騰出手去捧住了顧悠悠的下巴,這樣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在劫難逃。然後緊接著低頭,一嘴堵嘴。這個堵用得毫不誇張,顧悠悠就是感覺自己的嘴被另一對軟綿綿的唇堵上了,還尺寸剛好契合,密不透風。
他稍稍偏頭,把兩人的鼻子錯開,這樣一來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他的攻勢。這是個溫柔卻很強硬的吻,直截了當,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餘地。摩擦與觸碰似乎都是安排好的軌跡,帶著火的滋味。
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淚水傾瀉而下,順著嘴角滑進來。鹹澀的味道在兩人的嘴裡逐漸蔓延開來,她突然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要哭而不是吃糖在先了。
宗介的角色發生了一種奇妙的轉變,他現在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兼具兩者的特性。吻之中既有少年的青澀試探,輾轉的動作溫柔而繾綣綿長;但另一方面,他的吻裡也有不自覺展現出來的侵略性,就像探險隊員每到一個地方會插旗子,彷彿要把她裡裡外外都吃個遍,那種探索帶著男人特有的強硬,甚至有點兒惡狠狠的意味。
恕我直言,這感覺居然,有點兒爽。
顧悠悠也老大不小了,親個嘴這種水到渠成的事情還是能接受,她的臉真不是害臊紅的。額,是憋紅的。
試圖和男人比肺活量的結果就是差點兒斷氣。宗介放開她的時候,她愣是深深吸了幾大口氣才緩過來。
外面偷看的莫婉然發現他們事情進行得差不多了,就適時得敲門幫忙緩解一下隨之而來的尷尬。她裝模作樣地敲門,對著裡面喊:“你們商量完了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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