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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我兌換的極限模擬，施展的時候有那麼多限制，可後來你的實力夠了之後，自己就可以隨意變換成各種物質了麼？”
初代的語氣似乎很得意，不過光點凝聚的人形輪廓上，卻看不出一點表情。
“我……發現了……”
王通開口道。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其實這個問題，在後來漫長的歲月中，他思考過很多次。
並且這也是為什麼，他後來不再使用系統的投資，還有兌換等功能。
一方面是他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不需要那麼做了，二來是他在感覺系統有誘導他典當靈魂的時候，便已經生出的警覺之心。
他無敵的信念在此時，竟然產生了些許的動搖，這樣的事情個太過讓人難以接受。
就好像是自以為冠絕天地，是天地主宰，可忽然有一個未知的存在跳出來，告知他只是一個棋子，並且輕易將之壓制。
花費了許久的時間，王通在將自己的心緒平復下來。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王通試探的詢問道。
根據眼前這個叫做初代的存在的描述而言，自己根本就是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這事實的真相，也沒有必要告訴自己。
除非對方是一個十足的心理變態，想要故意看自己崩潰的樣子。
可剛才過去那麼久，他已經幾近崩潰了。
初代怎麼還沒有動手？
現在自己緩過來，應該消耗了不少的時間吧。
本以為自己需要抵達起源大陸，才能探查到系統的秘密，沒想到現在就直接全部知曉了！
“讓你死也死得明白一些！”
初代幽幽道，話語中充斥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覺。
“既然是這樣，那我可以再問你一些問題麼？”
王通再次試探道。
“你問吧！”
不知道為什麼，本可以直接吞噬自己的初代，似乎在這個時候很有耐心的樣子。
“吞噬我的靈魂的話……你到底可以得到什麼？”
王通詢問道。
“你問的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
“我可以得到自由！”
“自由？你不自由麼？”
王通疑惑，初代這樣的存在，還有人限制住了他的自由不成？
“我在這裡作為守望者，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了！作為吞噬世界初代穿越者，當我要離開這裡的那一刻，一股神秘偉力告訴我，我成為這個世界的守望者！”
“我必須在這裡守望十萬個穿越者離開，第十萬零一個人，才是我的接班人！”
“太慢了！太慢了！”
王通眉頭一跳，一切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了許多。
原來剛才說其他的晉升之道都是騙人的，其實只是為了自己的自由！
初代背後似乎還有無窮存在。
“守望者不是應該守望麼！你怎麼在這裡吞噬穿越者的靈魂！”
王通疑惑。
“呵呵，在守望的過程中，我察覺到每離開一個穿越者，壓制我在這裡的神秘偉力便會少一些，可是太慢了，直到有一天，我發現，用天道化作系統去扶持出來的穿越者，最後吞噬到靈魂的話，壓制的神秘偉力將會減少的更多！”
“我感覺根本就不用守望十萬穿越者，我只要吞噬一萬個，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初代說著，忽然興奮了起來。
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將要自由的景象！
“所以我是第9527個，是麼？”
“你為什麼一定要賜予系統呢？不能直接吞噬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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