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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餓了。”

時亦南和白一塵一起下到了一樓,他讓白一塵去看會電視,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就好。白一塵聽他這麼說,笑著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說著“好”就跑去沙發那待著了。

唇上的柔軟一觸即分,時亦南有些怔怔,他貪戀和白一塵接吻時的呼吸交纏的感覺,如果放在以前,他就可能會扯出白一塵的手臂,將他拖回自己懷裡來一個深吻再放他離開,可是現在呢?他甚至連擁抱都是帶著負罪感的。

時亦南自嘲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廚房切菜。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心不在焉的緣故,時亦南不小心往自己食指上來了一刀,尖銳的刺痛過後,就是爭先恐後湧出的血液,很快就滴到了砧板上,而因為刀上沾著菜汁,所以傷口還有一種難以言述的浸痛。

但時亦南並沒有在意這點疼痛,他將手指移到眼前,心裡想的是:這麼小的一個傷口也會這樣疼,還有那麼多的血,那麼白一塵割腕的時候,他又有多疼,又有多絕望呢?那樣孱弱的身體裡,又有多少血能流?

時亦南不記得在哪裡看到過這樣的一個說法,說割腕其實是一種很痛苦的死法,割得淺了死不了,割得深了卻也死的很痛,因為割腕不像跳樓或是上吊,不是開弓就無法回頭的箭,是一個緩慢走向死亡的過程,每割一刀都會很痛,血液流得越多身體也就越冷,這是一種能夠真正感受自己正在“死去”自殺方式。

所以真正割腕死去的人,都是極度痛苦和絕望的。

“冰箱裡的葡萄汁還有嗎?我想喝——你的手怎麼了?!”白一塵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時亦南身後,沒有一點徵兆,託厚重地毯的福,時亦南根本來不及遮掩手上的傷。

白一塵飛快衝到他的身邊,抓著他的手就往水龍頭底下放:“快沖沖!”

“沒事。”時亦南啞著嗓音告訴他,“這麼小個傷口。”

“不小了,看著還挺深的。”白一塵卻不怎麼贊同時亦南的話,他看著時亦南手上仍在流血的傷口蹙眉道,“你疼嗎?我去給你拿創可貼。”

說完,白一塵就轉身出去了。

時亦南望著他的背影,一句“不疼”消失在微張的唇間。

白一塵拿來了酒精和創口貼,給時亦南的手指做消毒,他告訴時亦南:“我要給你塗酒精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

時亦南一聲不吭,由著白一塵給他的手指貼上創口貼。

白一塵一抬頭,看到的時亦南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模樣,他笑了一下,伸手去撫時亦南的臉:“怎麼,疼傻了嗎?”

“沒有。”時亦南抬起手,蓋住白一塵的手背,臉頰在他微涼的掌心蹭了蹭。

恍惚間,時亦南忽然覺得這個動作很熟悉,因為白一塵曾經也對他做過,那時青年蹭得眷戀又委屈,目光和體溫似乎都在哀求他不要離開。

而剛才不覺得痛的時亦南在這一刻突然間痛了起來,但那股疼痛不是從他脊髓深處,從他靈魂中蔓延而出的劇痛,而是從白一塵撫著他臉龐的手掌上傳來的,他感受到的,是白一塵曾經經歷過的痛苦和絕望,痛得他幾乎直不起腰,痛得他所有的神經都在一根根繃斷。

白一塵問他:“真的不疼嗎?你臉都白了。”

時亦南笑了一下,堅持道:“不疼。”

“算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坐著吧,我去做飯。”白一塵不由分說地將時亦南推到廚房外的餐桌前坐下。

時亦南卻不願意讓白一塵辛苦,立即起身,然而他很快就痛得坐了回去,時亦南這才發現他的確是在疼的——胃疼。

他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了,胃部酸灼翻攪得疼,那種疼既鈍又磨人,即使是時亦南,也痛得額頭微泌冷汗。

但時亦南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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