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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電話那端笑了笑,問他:“怎麼個想法?”
怎麼個想法?
白一塵望著畫布上時亦南的深邃俊美面龐,舔舔唇故意壓低聲音道:“想你現在就出現……然後狠狠地乾死我……”
“寶貝,如你所願。”
白一塵才說完那句話,時亦南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隨後畫室的門口傳來一陣動靜,白一塵轉頭看去,只見時亦南捧著一大捧卡羅拉玫瑰站在畫室門口,將畫室門落鎖後,踏著夕陽半是血紅,半是燦金的餘暉,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深情款款地朝他走來。
他走到他身邊,半蹲下身體將花放到他手中,吻了下他的唇角道:“99朵玫瑰,花語是愛你天長地久。”
“居然送我玫瑰,這麼俗啊……”白一塵捧著玫瑰,佯裝挑剔地說道。
時亦南笑著,用下身頂了頂白一塵,輕舔著他的耳廓道:“那把我的寶貝送給你好不好?”
“我不才是你的寶貝嗎?”
“你是小寶貝,它是大寶貝。”
……
那天直到完全天黑,星幕低垂,他才和時亦南走出畫室,那束玫瑰他也沒能帶走,它們散落在畫室的地面上,鋪成一地紅毯,他和時亦南手牽著手走過這條紅毯,就彷彿他們已經步入了教堂,在神父面前宣誓接吻,約定攜手白頭,相伴一生。
白一塵忽然急促地喘息了幾下,捂著嘴巴緩緩跪倒在落地窗前,透明而熾熱的淚水順著指縫滑落,狠狠地砸在地毯上,毫無聲息地洇出一圈圈深色的水跡。
時亦南離開後,他一直默默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難過了,不要痛苦了,你現在忘不了時亦南,不代表以後不行。你們只在一起了四年,你每一天忘記他一點,先忘記第一天,再忘記第一個月,然後再忘記第一年……只需要四年,你就可以完全忘記這個人了。
可他沒有。
他先是回憶著他們相遇的第一天,再懷念著他們在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情人節,然後是第二個,再銘記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幀每一個畫面。
時亦南離開了他五年,他不僅沒有忘了他,還記得他們在一次所有時光和歲月。
有時候他會想,是不是他在那短短的四年裡已經將自己一生的快樂和滿足都揮霍乾淨了,所以在之後的日子裡,他才這樣痛苦和不甘,需要在看不到盡頭的等待中,迫切的、極其渴望的、卑微地乞求著才能再見上時亦南一面。
他忘不了時亦南,真的忘不了他。
無論再過多少年,他還是記得他的容貌,他的聲音,他的一切,那些東西深深鐫刻在他的靈魂深處,永不褪色。
他之所以如此痛苦,如此悲傷,是因為他無法挽留時亦南漸行漸遠的背影,所以他活該待在這裡,苦不堪言、卑躬屈膝地回憶著他的愛,他的時亦南。
是他不肯放手,所以他總得付出些什麼代價。
只是這些代價太過昂貴,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第7章
人們常說,藝術家要麼極度瀟灑,在每一段感情可以毫不猶豫地抽身離去,要麼就極度情深,總是死於自己黑夜裡無端升起的痛苦情緒之中。
白一塵自覺他不是藝術家,卻是搞藝術的人,還是上述的後一種人。
他今天本來應該把堆積起來的翻譯單子做一做,或是去畫室看看有沒有想要買畫的新顧客,可他今天實在太累了,累到他什麼也不想幹,只想迫切地見見那個人,或是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白一塵抖著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期間幾度不穩,差點將手機摔落。
他翻動著通訊錄,想要找到那個熟悉的暱稱,終於翻到時,白一塵卻怔怔地放下手機——他已經忘了,在他第三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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