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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塵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眸底漸漸盈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他笑著伸出左手,手腕上有道十字架狀的傷疤,宛如醜陋可怖的蜈蚣一般盤旋在他纖瘦的腕部。
一、二、三……一共六枝玫瑰,花語是順利。
“謝謝你,夏醫生。”白一塵笑著接過那束卡羅拉玫瑰,移到鼻尖輕嗅著說道。
那束玫瑰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隨著他的呼吸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寸角落,白一塵像吸毒似的,將香氣一口又一口送入肺腑之中,彷彿這樣就能撫平他皮肉底下,血骨之中的所有傷痛。
夏起微笑著點點頭,說道:“今天是情人節,不過你好像忘了。祝你有個愉快的週日。”
“我會的。謝謝你,夏醫生。”白一塵反覆道謝著離開,臉上一直帶著幸福的笑容,只是眼底微微泛著的青紫色明白地告訴旁人——他最近睡得不太好。
白一塵的臉上一直帶著微笑,他回到家掏出鑰匙開啟別墅的門,對空蕩蕩的屋子輕聲說:“亦南,我回來了。你想我了嗎?”
他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子裡緩緩迴旋,穿過每一個空置的房間。
“你肯定想我了,別急,我馬上就去做飯。”
白一塵將薄薄的羊絨開衫毛衣脫下,掛到鞋櫃旁的衣掛上。深褐色的木質衣掛上除了他的淡咖色的毛衣外,還有件深灰色的呢大衣,看型號卻不是他能夠穿得上的。
雖然已經快到開春了,但是南城的天氣還是有些冷,更別提今天還下了雨。
淅淅瀝瀝的雨順著屋簷滑落,垂出幾道細細的透明水線,在地面砸出淡白色的水霧。
白一塵朝窗外看了一眼,只見花園裡初發花苞的玫瑰被今天的雨打得有些蔫,垂頭搭腦地低著花蕾——等下出去架個雨棚吧。這樣想著,白一塵將煮好的南瓜粥裝進大碗裡,放到客廳的飯桌上,又從碗櫃裡拿了兩副碗筷才走出廚房。
他先盛了一碗粥放到面前空空無人的座位上,才坐下為自己盛粥。
熱乎的南瓜粥蒸騰出白濛濛的霧氣,餐桌上高頸圓肚的淡青色透明花瓶裡裝著他今天收到的那束卡羅拉玫瑰,花瓣是深深的酒紅色,就像一杯芳香馥郁的紅酒燻人欲醉,配著鵝黃色的桌布,有種說不出的溫馨。
白一塵喝了一口粥,白皙圓潤的腳趾在暖暖的地毯上蜷了蜷,忽然啟唇用法語唸了一首《我的心靈和我的一切》——
“我的心靈和我的一切,
我都願你拿去,
只求你給我留一雙眼睛,
讓我能看到你。
在我的身上
沒有不曾被你征服的東西,
你奪去了它的生命,
也就將它的死亡攜去,
如果我還需失掉什麼,
但願你將我帶去,
只求你給我留一雙眼睛,
讓我能看到你……”
青年優美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偌大的屋子裡響起,帶著些鼻音的腔調和著沙沙的雨聲,像是在進行一場詩朗誦演出般莊嚴而鄭重。
這首詩歌是葡萄牙詩人卡蒙斯所寫的。
正如詩中所言,在白一塵身上,沒有不曾被時亦南征服的東西。
他所有的目光,記憶、感情,甚至是生命,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屬於時亦南的。
外面的雨聲不曾停歇。沙沙的,像是愛人深情的低喃,溫柔地將他與外界隔絕開來。
恍惚間,白一塵忽然覺得他彷彿回到了大學時代,他和時亦南面對面坐在圖書館裡,他捧著一本詩集,用周圍大部分人都聽不懂的語言,為時亦南念著一首又一首的情詩。
他可以放肆地用目光舔舐他的愛人每一寸裸露在外或是被衣服包裹住的肌膚,用愛意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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