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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什麼德行，我心知肚明，林千什麼德行，我也心知肚明……”
楊間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對於王小明的言下之意並不在意。
“可以，等我想好了就通知你。”
王小明點了點頭，轉身帶著楊間和可可離開了。
楊間笑呵呵的牽著可可的手走在後面，離開之前他回頭深深的看了眼那道震動的鬼門，眼中紅光熠熠。
“有意思的東西，某人會很喜歡的。”
收回目光，楊間看了看可可，只見可可滿臉笑容的抱著那個八音盒，說實話這個八音盒他也喜歡，很實用的東西，雖然副作用太大，可危機時刻誰會管那麼多。
可惜這玩意現在是可可的了。
秦老看著三人走出，目光掃了眼可可手中的八音盒，就不再去看：
“挑中了什麼？”
王小明搖了搖頭說道：
“他說要考慮幾天，到時候再給我答覆。”
“這樣嗎？不錯的選擇。”秦老點了點頭；“走吧，帶你們出去，這裡待久了不太好。”
說完，就帶著三人朝著外面走去，楊間對此不以為然，徑直就離開了。
沒有絲毫留戀的意思，哪怕這裡的好東西不少。
在離開這個地方的途中，楊間突然問了王小明一個奇怪的問題：
“王教授，鬼棺研究失敗了？”
聽到這話，王小明神情沒有太大變化，想了想開口說道：
“出了一些問題，但問題不大，預想的方向走錯了，那口棺材不是個人準備的而是給鬼，所以我都研究就一直卡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過現在我基本上知道該如何去做了，這還得多虧那張人皮紙……”
“不得不說，靈異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聽到王小明這番話，楊間沉默了，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為什麼他用起人皮紙來就需要林千來威脅。
而王小明就不用？難道是看人下菜碟？
狗日的人皮紙，早晚有一天讓林千吃了你。
楊間沉默不語，心裡暗自想著，王小明見楊間不說話，也不太在意，推了推眼鏡，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鬼差嗎？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代號。”
走出那個危險物品存放處，王小明叫住了打算離開前往平安大酒店的楊間：
“楊間，再做一個交易如何？”
“哦？再做一個交易？什麼交易？”
楊間停下了離開的動作，轉頭看向了王小明，神情有些疑惑，他可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麼王小明可以感興趣的東西。
人皮紙已經算是他最大的秘密了。
王小明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楊間的話，而是看向了秦老開口說道：
“秦老，麻煩您走一趟朋友圈，鬼剪在方世明身上，算是借用，我接下來的實驗需要那東西。”
秦老笑著點了點頭：
“不麻煩，走一趟而已，用不了什麼力氣。”
“那就麻煩秦老了。”王小明抱歉的說了一句。
秦老沒有說話，望了望楊間，笑著離開了總部。
看著老人的背影，楊間眼眸閃爍不定，沒有說什麼。
“算算時間，你的身體應該要出問題了。”
王小明從老人身上收回視線，轉頭看著楊間，突兀的開口來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這話，楊間神情微微一動：
“你想說什麼？”
對於楊間的異樣，王小明並不在意，而是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你那場詭異的復活其實並不完美，當初你重新上線之後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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