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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聞面色驚變,手還是固執地攔著去路:“小佛主這是什麼意思?”
即便有屋簷遮擋,雨水還是掃了進來,砸在門檻上濺起細小的水珠,剛烘乾的衣裳下襬很快又溼了一片,飲花此時卻已顧不上這些。
青年的臉色顯出幾分與外頭天氣一樣的陰沉,唇上蒼白得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方才只當他身子虛弱,而今看來卻不止如此。
飲花還沒說什麼,寂行站至她身旁開口道:“施主勿怪,實是才想起寺中有事務亟待處理,今日多謝款待。”
趁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寂行身上,飲花不動聲色放出兩隻隱蟲,一為赤色一為墨色,暗暗將其藏於掌心,隨即作驚異狀稍搭上那人的胳膊,指著他背後的木門道:“呀,這門神是貼反了吧。”
“是嗎?”那人隨著轉身去看,絲毫未覺有什麼東西爬上了自己的臂膀。
而掌下寒涼的溫度教飲花不由身子一顫,由足心開始升騰起一股寒氣。
門神分左右兩側,此屋坐北朝南,則應西為神荼,東為鬱壘,正對貼著方能驅邪避兇,起司宅守門之職。而今左右門神位置調換,不仔細留心根本看不出來。
民間此矩代代相傳已久,百姓又對鬼神之事嚴謹至斯,幾乎不可能出現貼反的情況。若是尋常遇見此種境況,當然或許真可能是無心之失,然而無獨有偶,堂內那張擺滿飯菜的桌子,卻也大有問題。
飲花心內閃過許多想法,而青年已將兩邊的門神畫像看了又看,狐疑道:“並未貼反啊。”
看起來並不似說謊。
飲花好心指了指餐桌的方向,告訴他:“桌子似乎也擺反了。”
青年疑惑地皺起眉,欲往桌邊走,飲花悄悄伸出腳,他果然被她絆了一下,向前踉蹌幾步。
飲花道:“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青年藉著桌邊扶好,只是臉色似乎又白了一些:“無妨,是我沒有看路。”
看來確實同他單薄瘦弱的身子一樣,此人至少不存在武力上的威脅。
飲花稍稍放下心,身側忽有熱度傳來。
寂行靠近她,以只他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怎麼回事?”
“我一時說不清楚,只是猜測,你只記住不要吃那桌飯菜便可。”
寂行便不問了,只說了句“好。”
青年將桌子也檢視完畢,回身道:“也並未反啊。”
飲花走近低頭去看,桌面中央那條縫隙細細長長,橫亙其間。
常人用膳,桌縫東西橫,而像這樣南北橫著的,只有一種情況,便是如同今日清明祭禮。
祭祀時祭桌南北橫縫,擺放香火飲食供養祖先,祭拜完畢再輪到生人用膳,將桌子調轉方向,方可進食。
這些民間約定俗成的規矩不知何起,卻也有些裨益。
比如飲花由此發覺,此屋並不止是這兩處有顛倒,像是堂屋中間供著的佛像香火,貼的對聯,乃至東西兩屋的方位,似乎皆是方向轉換後的呈現。
其他還好說是粗心弄錯,可屋子方向卻並非人為可以造成,除非蓋起這間屋子時,就有心將窗在北牆上開。
方才在裡間時她還納悶,怎有人住著坐北朝南的房子,窗卻開在北面,反將南牆封好,這樣如何能有多少陽光進來。
如今想來卻是能串聯起來。
這間屋子,乃至這個人,或許都是正反置換,陰陽顛倒。
飲花望著回到她手中的黑隱蟲,又暗暗看了幾眼正在他脖頸間盤桓的赤隱蟲,只是片刻心下便已換了許多念頭。
她忽而坐回原先的位置,道:“那事似乎也並不是很緊急了,雨還大,再借貴地避一避雨罷。”
青年大喜過望,直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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