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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館內原來是這副模樣,正堂上正有姑娘在奏琴伴舞,其餘的人或在臺下的座椅上坐著,或倚著硃色柱子而立,還有的則站在兩處的樓梯臺階上。
人人皆是懷中溫香軟玉,手執一杯美酒。
這些人的互動可比她在巷中所見大膽得多,飲花粗略看了一圈,正巧瞧見一位男客將手沒規沒矩地摸索到了懷中女子的胸脯上,女子並不推拒,透著肉粉色的薄薄外衫在動作間從肩上滑落,露出好一番春光。
所有人都對這樣的調笑場面見怪不怪,飲花心下大驚,下意識攏了攏自己的衣裳。
她戴著那姑娘命人取來的面紗,遮了半張臉,因而並不引人矚目,跟在她身後,如此般穿過重重肉慾交迭的人群,最後來到樓上一間房。
方才見外頭富麗堂皇,這間屋子倒是有幾分雅緻,也沒有外頭那樣重的脂粉氣,空氣中縈繞著淡淡的花香。
飲花問:“是槐花嗎?”
雁娘笑起來婉約清麗:“姑娘好靈的鼻子。”
她招呼了聲在一旁的侍女:“將新做好的槐花餅拿來。”
侍女恭敬道:“是。”
能在此間還有人伺候著,想必就算不是花魁一樣的人物,也是頂有名氣的。
飲花暗暗想著,侍女已經將碟子端了來。
“姑娘嚐嚐。”
飲花也不客套:“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香餅想來出鍋不久,面上泛著油亮的光,顏色青黃相交,隱約還能瞧見槐花的痕跡,形狀還很規整,廚子應當是個好手。
飲花拈起一塊,小小咬上一口,聽那姑娘說:“奴家還是頭一回招待女客,哪裡不周到的,姑娘直白告訴雁娘才好。”
“咳咳……”
雁娘見她咳嗽,立時吩咐道:“拿點水來。”
“不用不用,”飲花擺擺手,將食物嚥下肚,淡淡的槐花味頓時教齒頰留香,她急忙解釋,“姑娘誤會了,我不是,不是來……的。”
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飲花隱過中間的幾個字沒提,雁娘心領神會,笑時髮間的步搖輕晃:“奴家知道姑娘不是那個意思。”
真是越描越黑。
飲花倒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吃了,想起還沒自我介紹,便開口道:“姑娘喚我飲花就好。”
“原來是小佛主,”她微訝,旋即道,“妾名喚雁娘。”
“你知道我?”
“雖未曾見過,但已久仰,”雁娘一頓,不知想起什麼,語氣忽而越發柔軟下來,說,“他提過。”
兩人才互通了姓名,卻對這個“他”字心照不宣。
想來雁娘是個聰明的女子,才只是知道了她是誰,就大概猜到了她的來意。
飲花對她有些刮目相看,淡笑問:“那姑娘大約也是知道,我為何而來了。”
雁娘微微勾唇,答:“我知道這一天總會來。”
“你們……”
飲花開口說到一半,門外忽然有人來叫。
雁娘繪的是兩彎黛玉眉,眉尖似蹙非蹙,本就像含著叄分愁意,我見猶憐,聽見外頭的喊聲,越發顯得眉眼間俱是淺淡的愁容。
她抱歉地看了飲花一眼,示意她稍後再說,去開啟了房門。
飲花好奇地望去,想起手中還有未吃完的槐花餅,索性邊吃邊看。
外頭那名女子打扮得甚是豔麗,髮間彆著一枝帶露的牡丹,放在館裡眾多年輕女孩中間應當不算年輕,但猶有風韻。
飲花悄悄問一旁的侍女:“這是誰呀?”
侍女小聲答她:“是這裡的媽媽。”
飲花了然地“哦”了兩聲,咬一口餅接著安靜地看。
“李公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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