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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
“難怪我說，我的名聲怎麼像是更差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還以為自己是受外院的拖累，導致朱雀院的女弟子對自己充滿了鄙夷。
現在才發現，
孔昭都已經把那個故事編到了這種程度？
“哦？是這樣的嗎？寧明。”
同時，林笑笑看向了寧明，並眨巴起了琉璃般的眼眸。
寧明道，“他說是，那就是。”
自己不會承認石博遠是被自己殺死的，這個功勞給別人也沒什麼，寧明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性格。
但，你孔昭得了功勞還要這麼噁心人，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
崔錚也聽不下去了，道，“那日，寧明都已經安撫住了石博遠的情況，石博遠分明就是被孔昭給刺激得發生了畸變！”
“行了吧。”葉師兄卻冷笑一聲，“你們這種成天混日子，不學無術的傢伙，害怕就是害怕。”
唰！
崔錚猛地站了起來，眼神凜然，“你再說一遍！”
“你想幹什麼？”
葉師兄昂著頭顱，面上並無懼意。
雖然自己也是九品境，後者的命星又是破軍星，實力恐怕要比自己強一些...
然，這裡是天樞院，不是什麼菜市場。一言不合就動手打架？那是沒腦子的混混。
“行了。”
寧明坐在座位上，忽然開口，“崔哥，別和這些人一般計較。他們當時不在場，不知道實情，又只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訊息。說再多也只是多廢口舌。”
這句話還挺有水平，
崔錚也算是在宰相府長大的，聽見這話，心中不由對這個老四更高看了些。
但崔錚一字一句道，“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我了。老四，我不想再被人給看不起。”
這話也讓寧明多看了眼崔錚。
正在這時，林笑笑忽然好奇道，“這麼說，當時的情況其實是，寧明你在試圖安撫住石博遠，然後孔昭更想動手解決？”
葉師兄搖頭道，“還在狡辯。真是笑話，居然想著安撫住畸變怪物的情況？”
寧明道，“嗯，差不多。”
誰知，
林笑笑卻忽然貼近了寧明，在其耳邊低語道，“寧明...我們是不能對目標產生同情的。這點，你能明白嗎？”
少女的呼吸吐在了耳畔，有些癢癢的感覺，
寧明卻眉頭一皺。
因為這句話，他不知該怎樣回應。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軟弱的人...”林笑笑輕聲道，“昨晚，我對你很滿意，希望後面你還能繼續那樣。”
這裡可別想歪了。
林笑笑指的是寧明當時暴起絕殺武大、武二兩大八品境修士，然後又抱著自己在絕鏡中求生...
寧明只嘆了口氣。
確實，在夜鶯中，同理心是一劑毒藥。
從石博遠被判定存在風險的那一刻起，他其實就已經是世人眼中的畸變怪物了。
下一刻，
林笑笑移開視線，並看向葉師兄，道，“葉師兄，你還有什麼事嗎？”
葉師兄皺著眉頭，看見剛才葉笑笑貼在寧明耳邊輕聲呢喃，他心裡可不怎麼好。
葉師兄道，“林師妹，你還在這種人身邊坐著幹什麼，也不嫌...”
不等其話音落下，
林笑笑就抱住了寧明的右臂，並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我可以教他慢慢變得勇敢啊。”
......
......
當天晚上。
寧明和崔錚二人並未在外面喝酒玩耍，而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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