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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聞言，皇帝搖搖頭，“世人都說你大明侯冰冷無情，活得不像是個人。外院那個楊邵東，好好一個父親，硬是被你逼成了什麼樣子？朕想給那個寧明一條更好的路，你卻偏要他繼續待在黑夜裡，就真把他當成了一個工具？”
大明侯沒說話，微微地抿了口茶。
“也對，上官英你的夜鶯可是守護著神都。其中的人才，朕可不好要。”
大周皇帝語鋒一轉，道，“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夜鶯的資源不如黑龍衛，乾的事也充滿了骯髒...”
這話說得，讓周圍的大周官員面面相覷，頗有些提心吊膽。
大明侯，肯定是世間最冷血的那個人。
除了他以外，誰能下令讓自己的手下殺死親生兒子？並且，聽說楊邵東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的兒子在見到了他時，還在親切地叫父親...
因為一個誰也不知道真實性的畸變風險，就要活生生地除掉一個鮮活的生命。
說實話，世人對於夜鶯的態度，那是相當複雜的。
說是善惡難辨都太過輕描淡寫。
總之，絕大部分的人都不可能加入夜鶯。他們也沒資格。
“讓陛下見笑了。”
大明侯只平靜地回了句，似乎並不在意，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自己的冷血無情。
見狀，
皇帝眼中閃過一抹微妙的顏色，並且稍縱即逝。
“看來，上官英是把此子當做下一任在培養嗎？”
他看著擂臺上的那個寧明，眼神若有所思，並悄然地轉動著手上的念珠。
旁邊，
大明侯喝了杯茶，沒有言語，平靜得像是一汪古潭。
他知道，自己終於鋪好了寧明的路。
正在這時——
一個黑袍人忽然走進了雅間，並在瞬間引起了在場眾人的變化。
“陛下，大人。”
黑袍人先是對皇帝行禮，隨後面向大明侯，臉色很凝重，先是有什麼大事。
皇帝也瞥了眼大明侯。
“什麼事？”
大明侯立馬開口問道。
對方走上前來，隨後小聲對大明侯說了句話，旁人無法察覺。
看著這一幕，皇帝也不開口，等著大明侯主動向自己道出。
果然！
下一刻，大明侯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立馬貼近皇帝，低聲道，“陛下，我的人發現了一個關於三殿下的訊息。”
唰！
此言一出，皇帝的神情也產生了變化。
......
神都中。
就在四院大比舉行的熱火朝天之時。
這是位於天青坊的街道，路上滿是汙水，四周散發著魚腥味，那些小販隨手扔的垃圾，讓此處的環境差到了極點。
就連老鼠似乎也不願此地逗留。
而此刻，
一行身著黑袍的夜鶯卻站在原地。
為首的是一個玉腿修長、胸脯高聳、身材完美的絕色女子。
地上的汙水中，躺著一個人，是個中年胖子，有些猥瑣的臉上此刻卻滿是恐懼。
一個夜鶯正用膝蓋將其壓在地上，眼神寒厲，逼問道，“說！你之前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接觸過？”
對方滿臉的恐懼都化作了潮水，卻始終開不了口，就像是一個啞巴。
旁邊。
甄姬並沒有理會這一幕，而是和另外幾個夜鶯的高層，看著手裡的一面銅鏡。
鏡中是一處封閉的房間。
裡面，一個身著金色衣袍的少年，渾身是傷，此刻正不斷摩挲著牆壁，在一條條曲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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