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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譴責的。
“逆天級大道...”
蘇沐沐忽然好奇道，“我當晚和蘇奶奶下界去了。趙前輩，他真的很厲害嗎？聽說堪比極致之道，是不是過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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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良嚴肅道，“半點也不為過。當時，寧夜他在先天火精中待了至少十息以上的時間，那件黑衣的強大，毋庸置疑。”
唰！
蘇沐沐俏臉再次一變，“在先天火精中待了至少十息以上的時間？”
“怎麼可能？”
她看向寧明進入的那間密室，一雙烏黑剔透的明眸，眼波如水，充滿了好奇。
“逆天級的大道...”蘇沐沐以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輕輕道，“那傢伙和李宰道叔叔一樣啊，好厲害。”
旁邊，趙良一直等待著，哪怕手裡還有一大堆事都沒去處理。
許久過後。
密室忽然開啟，寧明與蘇長老一同走了出來。
趙良立馬雙步上前。
“抱歉。”
蘇長老的第一句話就讓趙良內心一沉。
“怎麼會？”
趙良一呆，又看向寧明。
對方寂靜無聲地站立著，清秀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的道果被燒燬的太嚴重了，我的涅盤法也沒有用...”蘇長老面露慚愧，猶豫了下，又道，
“恐怕是沒復原的機會了。若要強行凝聚，說不定還會動搖本源，有生命危險。”
此言一出，趙良徹底一怔。
就像是一個班長，自己的兵因為自己的任務，被傷了脊骨，以後的路被斷了，甚至有可能要離開部隊。
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真沒辦法了嗎？”
趙良面露難色，還想繼續堅持。
蘇長老搖頭不語。
遠處，蘇沐沐看著這一幕，臉上也露出了些黯然。
蘇奶奶是治癒道傷最厲害的人了，就算諸天有諸多隱藏的奇人，但應該也能排進前三。
若是蘇奶奶都辦不到，那麼，那個白衣男子恐怕就是真的回天乏術。
寧明也沉默著，自己接下來到底該要何去何從？
若不能修煉大道，自己其實也能重修神道。只是，神道手段根本不能在諸天動用，並且上限也遠比不上大道。
“沐沐你來為這位寧夜小友，改下氣運吧。”
蘇長老又向少女喚了聲。
蘇沐沐乖巧地點了下腦袋，隨後走上前來，與寧明平視。
“改運？”寧明疑惑。
一旁，趙良低下頭，眼神很不自然。
這就相當於醫生治不好病，給你打一針止痛針，勉強安撫一下。
“把腦袋低下來。”
蘇沐沐身材很嬌小，比寧明要矮上兩個個頭。
“我要不蹲著算了？”寧明俯視著少女。
“讓你低下腦袋，說其他幹什麼？”蘇沐沐嬌氣地說道，“快點，是想嘲諷我個子小嗎，你這人好無禮。”
寧明老實地低下頭。
少女亭亭玉立，一襲淺藍色的袍子，冰肌玉骨，身材像是尚未綻放的花骨朵般可愛。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貼在了寧明的額前，觸感冰涼。
“閉上眼睛。”
清脆的悅耳聲響起。
寧明閉上雙眼。
隨後，蘇沐沐的小手散發出淡淡的光輝，似乎是要在寧明的額前烙印下一個印記。
同時，四周還有神秘的禪唱聲響起，在冥冥中影響天地間的氣運。
“多謝了。”
趙良忽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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