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何處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第六十七章 高行文和白世玄,這個殺手太穩了張三,大江何處去,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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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玄,你我忘年之交,我深知你會為我今日之事深感不平,但切莫做出什麼過激之事。
說來也是有趣,我高行文一生學儒,晚年間的一次偶然,曾聽過千年前,那流傳在百氏王朝中的一句佛言,聽完,竟時常想起,無法忘懷。
我少年入京趕考時,獨身一人,跟在身邊的只有一頭馱著行囊的小毛驢,六十年風雨,都在那帝都中度過。
而今垂垂老矣,離開上京城時,仍然是獨身一人,跟在身邊的仍然只有一頭拉著書車的老黃牛。
可我心中卻很平靜,平靜的就像那句佛言說的那樣: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是啊···我到底放不下什麼呢?仔細想想,這六十年來,我苦心維持朝局,總覺得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可離開的時候,又覺得自己什麼也沒做。
但無妨,我還是找到了希望,願以此身做餘火,照亮那兩個少年的前途。
白世玄,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戰爭是愚蠢的,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對此世不平,但我希望你和我一樣,雖然對今天絕望,但對明天盼望。
莫要放棄,更不可言棄!縱然把這份希望留給下一代,也不要放棄。
你是鎮南大將軍,是第一名將,你一怒,血漂杵,希望你明白,自己肩上有多少責任,手下有多少條性命。
記住!切記!!
信到這裡就結束了,毫無疑問,這是一份極有份量的信。
但這份信讓凌君聞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高行文的話,從語句和行文怎麼聽,都好像在勸導,在開解白世玄,難不成,白世玄當時已經有反意了?
凌君問:“那白世玄如何回應?”
明書道:“那晚世玄和我一邊喝酒,一邊看高先生的信,他喝的醉醺醺的,最後說了一句,他非常認同高先生說的話,戰爭是愚蠢的,一味的為了劫掠,為了增大領土,乃至為了滿足私慾的戰爭都是愚蠢的。”
一場饑荒能餓死幾千人,幾萬普通人。
可一場大戰,被牽連者,死上幾十萬,上百萬都是平常事。
如果那樣的大戰,還只是為了滿足某些利益集團的私慾的話,更是愚蠢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
戰爭是某些利益集團幾十人,幾百人的利益糾葛,卻要幾十萬,幾百萬人,為他們的糾葛拼命,死命。
更諷刺的是,偏偏這些發動戰爭的人,從來不會‘參戰’,而是躲在後面高呼口號。
最最諷刺的是,在戰場上拼命的年輕人還相信了他們的口號,併為此感到很光榮。
白世玄這個第一名將,還是一位武學大宗師,聽起來可能諷刺,但他確實厭惡戰爭,從小到大都很討厭,也不喜歡打仗。
凌君聽了許久,沉吟道:“或許···這就是白世玄迷惑你的手段···他··對!他是想透過你的口,讓朝堂上的人對他······”
面對明書越發深邃的目光,凌君漸漸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次明書來,確實不是和他講證據的,但他和凌君講‘人’,講白世玄這個人。
這何嘗又不是另外一種‘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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