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霸道將軍俏軍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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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塊傷疤,彎了眼睛:“公子……將軍,小的多有冒犯,望請恕罪。”
當夜,時停雲攜褚子陵,帶著幾名遺漏的傷兵返營。
二人共乘一騎,任誰都看不出什麼端倪。
只在下馬時,褚子陵不動聲色地扶了一把時停雲。
時停雲好氣又好笑地瞪他,咬牙忍著身上不適步入營帳,心中卻有一顆大石落了地。
他本以為褚子陵對他無意,因此才不願挑明,誰想他竟與自己有著一般心意。
對時刻身處陰霾、卻要勉力強撐的時停雲來說,這點慰藉便足夠了。
南疆戰事越發吃緊,南疆人似能料到北府軍的每一步動向,戰術毒辣陰狠,好在時停雲本身也是機敏多變,應時而動,硬是在夾縫中艱難地打了數場勝仗,更是在白蛉峪利用地形和陷馬坑,以五千兵馬吃下了南疆九千騎兵軍,在軍中漸漸奠下聲望。
將士們都稱虎父無犬子,時小將軍確有乃父之風。
喪父之痛,漸漸被向勝利傾斜的局勢掩去。
南疆人費盡心思謀得的先機,在一點一點喪失。
一日,時停雲在帳中讀信。
好巧不巧,他的兩位好兄弟,在同一日先後來信。
嚴元昭問他近況,死沒死,死了就不用回了。
時停雲在一張紙上頂格寫滿了一個“沒”字,一封回信便宣告完成。
嚴元衡則來信問他是否安好,把一封信活活寫成了一篇措辭優雅而古板的駢體文。
時停雲又頂格,寫滿了一個“好”字,交與手下副將,讓他寄出,突然聽得外面傳報,說一戰終了,不出所料,北府軍取勝,褚副將乘勝追擊,率兵追逐小股殘兵而去。
時停雲擲筆,罵了一聲胡來:“窮寇莫迫,與他說了多少次!”
他站起身來:“孫副將,點一隊親兵,隨我去接應一下,以防萬一。”
孫副將從前任主帥時驚鴻年輕時便跟隨於他,性格較為寬厚,對少將軍的意氣用事也頗無可奈何。
……少將軍終究是武將出身,早已習慣親身征伐,總不肯安坐帳中。
時停雲策馬而去,卻不想在追去的一條小路上,遇了他曾經靠此獲得大捷的陷馬坑。
陷馬坑是連環陣,剛入其中時,陷阱上方的偽裝較為結實,越往前,陷阱上鋪設的偽裝便越脆弱,等先頭部隊察覺時往往為時已晚,腳下的陷阱已經坍落,而走過的陷阱也被接連不斷的馬蹄踏松,一陷便是一大片。
儘管時停雲在察覺不對後立刻叫停後隊,四野響起的喊殺聲與落下的箭雨,還是在一瞬之間奪去了大半兵士的性命。
時停雲卻不在漫天箭雨的覆蓋範圍之中,只有兩隻雕刻著南疆鷹首的鐵羽鏃準確無誤的射穿了他兩側肩膀,將他穿射下馬,活捉之意再明顯不過。
有埋伏?!
是蓄謀嗎?
可南疆人怎會知道褚子陵會率兵來追?
褚子陵可安好?
時停雲不及多想,掙扎起身,咬牙拔出羽鏃,去抓馬側銀·槍,竟突覺眼前一陣昏黑。
……箭上淬了毒!
昏眩中,時停雲以槍撐地,穩住身形,然而終是抵不過藥力發作,緩緩滑跪在地。
天旋地轉間,他眼前隱有人影晃動。
他強撐著抬起頭,卻看見了一個讓人以為自己身處噩夢中的人。
褚子陵站在一小隊南疆裝束的軍隊中,身上還穿著北府軍副將的盔甲,俯身行禮,眉眼含笑:“公子,褚子陵多有冒犯,望請恕罪。”
建平十九年,一封加急戰報傳入望城。
北府軍少將軍時停雲,被副將褚子陵出賣,於南疆被俘。
彼時,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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