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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把桌上的合約收拾起來,折放整齊,蘇炳仁開口向一直在旁邊侍候著的蘇安吩咐道:“蘇安,快去給老夫備輛馬車來,老夫要進宮去拜見皇上!”
“是,老爺!”蘇安應了一聲,便轉身退出了門去。
“殿下你說太子殿下也趕去了那柳一條的婚禮?”岑文字坐在吳王李恪的對面,手中拿著黑色的棋子,放落於棋盤一角兒,開口向李恪問道:“那,這柳一條已經是太子的人了?”
“先生誤會了,”李恪也輕下一子,抬頭看了岑文字一眼,道:“太子前去的目的,與本王相若,不過,想那柳一條,乃是一小隱,豈會輕易地就順了太子?就是父皇,不也是拿他沒有轍麼?”
“哦?看來殿下對這柳先生很有好感,”岑文字不動聲色地吃下李恪一子,口中說道:“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像柳一條這般,救太子,醫太后,做耕犁,制水車,做事能做得這般轟動的小隱,還真是少見。”
“怎麼,先生莫不是看出了些什麼?”李恪舉棋不定,看著岑文字,輕聲詢問。
“看倒是沒看出些什麼,不過微臣卻是嗅出了一些別的味道來。”岑文字撫須輕言:“柳一條從忽然出現,到現在,一直都是各大世家眼中得勃勃兒,但是為什麼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被任何一個世家收服,也沒有受到任何一個世家的打擊,而能平平穩穩地在三原,當起了他的大地主,過起了常人難有的滋潤日子?”
“這還不好解釋麼?”李恪果斷地落子殺棋,撿起了岑文字兩個黑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正如先生剛才所說,柳先生救過太子,醫過皇后,而且還做出了那些利及百代的新型農具,有了這樣的名聲,那些士族哪敢輕易地與他動粗?”
“殿下所言極是,”岑文字面色不變,依然是穩紮穩打地舞動他的黑子,一點點地向李恪進攻,蠶食。
“這就是微臣看重柳一條的地方了。”岑文字看了李恪一眼,道:“會審時,能度勢,不願依附於朝庭,但卻又一刻也不得閒地要吸引著皇上的目光。讓一些對他心懷覬覦的人,心中都充滿忌憚,不敢輕易地前去招惹於他。”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說著,岑文字把手中的黑子落下,然後便端起茶碗輕喝起茶來。
這盤棋,已經有了結果了。
“先生說得是。”李恪也把手中的棋子放下,毫無意外的,他又輸了一局。
“可惜,這樣的人才,卻要硬背一個商賈之名,不能為朝庭所用。”李恪輕輕地馬棋盤上的棋子收歸到一起,輕嘆了一句。
“這,殿下可就是錯了。”岑文字放下茶碗,看著李恪說道:“柳一條雖不在朝為官,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不都是在為朝庭謀福,謀利?說起來,反倒是朝庭的一些做法,有些對不住柳一條。”
“先生說得是‘柳氏犁坊’?”李恪把黑白子分排出來,抬頭向岑文字問道。
“何止是‘柳氏犁坊’,那‘柳氏水車’若是做起來,所謀之利,又何止會少於千萬?”岑文字把黑子盡攏於已方,向李恪說道:“柳一條有商賈之名,但也確是有著別人所不能及的商賈之才。他若是真做經起商來,定能富可敵國。”
“哦?”李恪的眼睛亮了亮,雖然他們都瞧不起商賈之士,但是對於那些商賈的錢財,他們卻還是萬分垂涎的。
錢財,很多時候也是一種資本,誰能跟錢有仇啊?
“先生何出此言?”李恪開口相詢。
“殿下以為,柳一條能創出‘柳氏耕犁’,製出‘柳氏水車’,他就不能再做出些別的什麼稀罕物件了嗎?”岑文字伸手請李恪率先落子,開口說道:“隨便他再造出些什麼東西,也定是不會弱於‘柳氏耕犁’與‘柳氏水車’,只要朝庭不從中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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