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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
“廢話，我男朋友，我不寵誰寵？”夏晴柔微微紅著臉，嘴角帶著笑，又往沉陌塵的身上貼了貼，“不過我們學校校服就不用啦，我都離開三年多了，早忘了。”
沉陌塵點點頭，靜靜地感受著懷裡的溫暖。
“誒……”夏晴柔沉默了半晌，又像小倉鼠一樣，在沉陌塵臉邊蹭了蹭，“你那個外國前女友，有我這麼寵你嗎？”
“沒有啊，她怎麼會有你對我好呢，她不欺壓我就不錯了，我們連親都沒親過。”
夏晴柔都著嘴：“這樣啊……”
她莫名的有些不滿，好像是有點為沉陌塵鳴不平……可是更多是開心，他們連嘴都沒親過，那自然是遠遠比不上她和沉陌塵之間的感情！
不過開心過後，又是不滿，可惡的沉陌塵，為什麼要有前女友嘛！
明明我還是初戀呢，真是不公平！
“那我和你……”夏晴柔又有些話差點脫口而出，但是被她硬生生嚥了下去。
她想問“那我和你初戀哪個更寵你”，但是話到嘴邊還是踩了急剎車。
倒不是害怕沉陌塵為難，而是害怕聽到她不想聽到的答桉。
沉陌塵知道她沒有說出的話是什麼，所以就裝作沒有聽見。彷彿夏晴柔剛才什麼都沒說。
夏晴柔也暗暗生起氣來，但女生問及男方的前女友和自己誰好的時候，無論從男生處得到什麼樣的回答，她都不會高興。
因為她並不是在介意自己能不能比得上對方的前女友，而是介意對方有前女友這樣的存在。
有別的女生，比她更早走進了自己最愛的男人的心裡。
想起來就心裡一堵。
可男友的前女友就是這樣的存在，不問吧，心裡難受，問了吧，心裡還是難受。
察覺到了夏晴柔的情緒變化，沉陌塵沒有任何言語，只是把她摟得更緊了些。
沉默，沉默。牆上的鐘表滴答，滴答。
“我愛你。”夏晴柔說。
“嗯，我也愛你。”沉陌塵。
“我現在最愛的人是你。”
“嗯，我知道的。”沉陌塵咬著夏晴柔的耳垂，“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了。”
敏感處被男友輕舐，夏晴柔身體不禁顫了顫。
“什麼回報不回報的，我們……也是家人啊。”夏晴柔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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