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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塵和韓暮雪互視一眼，沒有說話。
短暫的會議結束，柳朝煙把夏晴柔叫到了自己的房間，兩人不知說了什麼，但夏晴柔很快就出來了。
沈陌塵走了過去，敲了敲柳朝煙的房門。
“請進。”柳朝煙說。
沈陌塵走進去，神色莫名，笑笑：“今天當眾給她難堪，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柳朝煙微微一笑：“你這是心疼了？”
沈陌塵聳聳肩，低聲說：“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在做給小雪看？”
“也不全是故意的，她這個狀態的確很危險。”柳朝煙淡淡地說，“我給她介紹了一個心理醫生，讓她休假的時候可以去看一看。”
“謝謝你啊，真是一個好隊長。”
柳朝煙呷了一口茶，嘴角一彎：“一榮俱榮，你們的成績就是我的成績。你們出現問題，也會影響我的風評。我可是個壞女人，只會考慮自己。”
沈陌塵抿嘴笑了笑：“那麼，隊長這是在幫我嗎……哦，我是想問，隊長能夠幫到我嗎？”
“別太撒嬌了，這個世界上總有些問題是沒有正確答案的。誰讓你想要選擇最難的路呢？”柳朝煙眼皮都不抬，“你所謂的世家豪門妻妾成群，可就從來沒有考慮過妻妾的心情。”
“你覺得我這是虛偽嗎？”
“想要從我這裡得到安慰麼？人本來就是多面的，想要做渣男和想要所愛之人都能幸福共存都是正常的想法，誰不想既要又要呢？只是……”
柳朝煙話說一半便止住了，接著她便抬起頭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對方：“加油吧沈老師，我們的課程暫停太久了。”
……
“你沒事吧？”
韓暮雪見夏晴柔從柳朝煙房中出來，連忙走了上去，但神情有些彆扭。
“我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夏晴柔臉上笑嘻嘻。
“隊長……跟你單獨說什麼了？”
“哦，煙煙只是讓我休假好好出去玩，告訴我餘懷市哪裡有好玩的！”
韓暮雪咬著嘴唇，面色擔憂又吞吞吐吐：“你最近……”
“真是不好意思，我先休假了……你放心，我會早點回來的，讓你和他能同時輪休！”
夏晴柔笑哈哈地拍了拍韓暮雪的肩膀，低眸掃了眼對方已經痊癒的雙腿，轉身回房間了。
“其實……”韓暮雪下意識地張嘴。
“什麼？”夏晴柔回過頭，滿臉堆笑。
“沒，沒什麼……”
韓暮雪緩緩低下頭。
如果跟她說，沈陌塵心裡還有她，一直想……她會不會開心點呢？
可是……他是我的男朋友。我絕不會放手，把他讓給任何人！
韓暮雪輕輕捂著胸口，感覺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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