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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虛影語畢，便未再開口，反而是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宋青書和他面前的塑天羅盤之上，在一旁看得起勁。
他本就是對各式各樣的陣法有些濃厚興趣的傢伙，在他還在道靈閣大千世界之時，便被同期之人稱為陣法狂魔。而他自然也是當得起這個名號的。
要不是因為他被稱為陣法狂魔的原因，估計也沒有本事能夠造就這個以畢方洞窟為基底的大型陣法，也沒有辦法保住他的軀體和幾縷魂魄。
白衣虛影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又看向燈燼，面容只間有著幾分苦澀：“你剛才應該是去找你的眷屬了吧？”
“是的啾。”
燈燼知道，在這個洞窟中所發生的事情皆逃不過白衣虛影的眼，也就沒有否認，直接應承下來。
再者，這個事情並沒有什麼欺騙他的意義，所以燈燼也沒有過多隱瞞的想法。
“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
白衣虛影目光追隨者流向塑天羅盤的時空大道規則之力，淡漠問道。
“不知道啾。”
燈燼搖了搖頭，但是在看見白衣虛影的表情之後，跳了跳，抖落了身上換下的絨羽：“但是……我覺得我應該猜出來了啾。”
“猜出來了？”
白衣虛影看著它：“說說吧，你覺得，他們都到了哪裡去了。”
“畢方的眷屬不會背叛畢方一族，不會背離畢方一族而去，所以他們一定是跟著我在一起的，再不濟也會跟著這個洞窟在一起啾。”
“可是他們並不在這裡。”白衣虛影搖著袖袍，冷言道。
“他們是不在這裡，畢竟已經被陣法所煉化，怎麼可能還在這裡呢啾。”
燈燼仰頭，看著來時之路的方向：“他們為了守護我，已經被那個天道所化為的黑雷劈了個乾乾淨淨，又怎麼還會在這個地方呢？”
宋鈴兒聞言便來了勁：“燈燼，你是說那個沼澤液體，就是你的眷屬？”
“不是沼澤液體，他們原本都是各式各樣的妖獸啾。”
燈燼垂下了頭，聲音悶悶：“他們……為了要保護畢方一族的後代，透過大陣將自己化作沼澤液體，一直守護著這方天地。”
“而且為了能夠抵抗天道意志所衍生出的那個，專門用來吞噬畢方的黑雷，他們特意將自己特化成了能夠與黑雷相庭抗禮的存在。”白衣虛影在一旁補充道。
宋鈴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個沼澤液體實際上是妖獸所化而成，要是因為這個而衍生出靈智，也不是什麼值得訝異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的眷屬們和你的眷屬們都是一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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