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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城見到了聚星門師雲城駐點的老大厲長老，他跟我講了實話，這次青域門給的價格非常有誠意。
他們認為一直由凌雲派一家開礦，長期來看，不利於獲得好的價格和服務，所以想再引入一家合作門派，形成競爭格局。”
“你說說，問題究竟出在哪裡？”黎縉追問道。
“這次青域門的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平時他們來師雲的次數並不多，私下和老厲的關係還有待確認，主要問題應該還是我們把價格給報高了。”
“下一步你準備怎麼應對？”大長老嚴肅問道。
“只能從頭再來，我會去改善和老厲的關係。”
“那聚星門的其他人呢？”老汪問道。
“這些人都聽老厲的，搞定老厲，他們自然就支援我們。”
“你在黑板上畫一畫客戶關係圖，講清楚問題和脈絡，以及你打算怎麼改進。”
老沈走上去，有些緊張，在上面畫了又改，改了又畫，再加上眾人的輪番拷問，思路愈發混亂，黑板上的內容變得凌亂不堪。
“夠了，來來回回磨嘰半天，一句也沒講清楚，一筆糊塗賬。
別再浪費我的時間，金梓鳴，你來講。”大長老怒了。
老沈悻悻坐回位子。
金梓鳴吸了一口氣，將黑板清理乾淨，開始講解：
“我最近都在師雲，基本把丟單原因搞清了。
針對我派的這個封閉市場，青域門出動了他們去年的銷售標兵楊鋒，最近半年他帶了一名手下，經常在我們無人駐守時，低調前往師雲城。
不僅如此，他們在雷鳴城和高層客戶的接觸也很多，已和駐點的厲長老和魏欽打得火熱。
實際上，在這次招標之前，聚星門已經內定要把這個專案給青域門。
無論我們出什麼價格，對方都會挑刺，找一個理由讓青御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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