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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片刻後，他的臉上露出微笑。
“林凡說你變了好多，我剛開始真不敢相信，畢竟你以前那個樣子，能有誰會在意你，但現在看來，你是真的變了好多。”
“瘦了，精神了，同樣也勇敢了。”
說著，說著，孫能緩緩抬起手，想著摸摸何明軒的臉，但隨著他做出這樣的動作，卻將何明軒嚇的縮著腦袋，以為孫能要打他似的。
孫能看到這情況，伸出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最終縮了回來。
“好了，不逗你了，拍照去吧。”
說完轉身離開，剛走了幾步後，孫能停下腳步，看向何明軒，“對了，等會拍照的時候，能不能站我旁邊，不管怎麼說，你以前也是我調教出來的。”
“哦。”
何明軒回答著。
“小何，走了。”孫能語調慵懶的說著。
明明喊的是小狗，但何明軒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卻忍不住的抬起腳步，想要向前跨去，最終緩緩落下腳，沒有動彈。
只是默默地看著孫能走到人群中的背影。
一時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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